彻底底的打扫家中上上下下,从庭院到楼阁,从正厅到偏房,每一处角落都不许放过。
又派人去城中准备大量的鱼肉果蔬,不惜重金请城中最好的庖厨,还担心不够,派大儿子去城中大户去借仆役,以及待客所需一应物品。
他大声强调,要求不惜一切代价,一切东西都要单父城最好的!
他大儿子看着老爹这风风火火的样子,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挠了挠头,犹犹豫豫,刚想说什么,就被他老爹一个严厉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赶紧转身去干了。
他妻子见这番不惜一切代价的架势,心疼得不行,又急又气,赶忙跑到吕文面前,一连串埋怨就吐出了口:
“吕文!你这是干嘛?搞这么大的动静,以后家里还过不过了?咱们家里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想干嘛?”
吕文皱了皱眉,此刻他哪有时间和妻子解释,直接大声呵斥道:“此非尔等妇孺之辈所知也!”
“一切照我所言行事,不许怠慢!稍后若有贵客临门,绝不许有一丝无礼!否则我便休你出门,绝不留情!”
吕夫人被这严厉的话吓了一跳,平日里吕文对她温柔有加,这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重的话。她眼眶一红,当场便不敢再说什么,急忙按照吕文吩咐去操办家中之事。
等嬴政车驾到的时候,整个吕家中门大开,吕文早就携二子并家中奴仆出门百步相迎,众人分列左右两侧,尽皆躬身相候。
嬴政这次比较低调,车驾只是六御。
自入城,身边侍从尽皆下马步行,此时到了吕家门口,已经是反客为主。
留守的几人快步跑向车架,先是跪地行礼以后,又赶紧悄声禀告赵修永无异常,赵修永轻轻点头,心中依旧警惕。
数十人列队两侧,皆是身姿挺拔,腰挎宝剑,表情严肃谨慎,守卫嬴政车架缓缓向前。
吕文一家看着这架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许多人的喉咙干涩,口水咽个不停,汗水控制不住地浸湿衣衫,手心一片湿润,不时偷偷擦一擦额头的汗。有些仆人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微微颤抖,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除了吕文,哪怕其他人不知道来者是谁,也看得出,这身份必然是高到没边了。
尤其是吕文,只看车架左右跟着的人,以他的阅历和能力,一眼就看得出来,好几人是宦官。
当今天下,除了皇室,谁敢用宦官?
天子真的来啦!
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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