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他袖子:“你疯了?那是王爷!”
“王爷怎么了?”
赵明辉甩开他的手,脖子上青筋都暴出来了,“王爷就能看着老百姓饿死?”
江临突然笑了,笑得特别冷:“急什么,明天你就知道了。”
戴思恭后背一凉。
他跟了江临这么久,从没见过师父这种表情——就像手术刀一样又冷又锋利。
天刚蒙蒙亮,直升机就起飞了。
从天上往下看,那些灾民住的草棚像一块块烂疮,看得人心里发堵。
赵明辉趴在窗户上,手指死死抠着座椅,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江临坐在前面开飞机,脸色比操纵杆还冷。
到了杭州城,江临把俩人赶去洗澡消毒。
他自己换了身素色袍子。
杭州城的清晨还带着几分凉意,江临站在杭州卫的大门前,眯眼打量着这座灰砖砌成的军营。
门口两个站岗的士兵挺直腰板,手里的长枪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站住!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左边那个方脸士兵横枪拦住江临,眼睛在他素色锦袍上扫了一圈,语气轻蔑,“读书人别在这儿晃悠,赶紧走!”
江临嘴角微扬,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牌晃了晃:“叫你们指挥使来见我。”
士兵凑近一看,脸色刷地变了。
那玉牌上明晃晃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在晨光中刺得他眼睛发疼。
“大、大人稍等!”
士兵膝盖一软差点跪下,转身就往军营里跑,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
不到半盏茶时间,一个虎背熊腰的将领大步流星走来。
他约莫四十出头,满脸络腮胡,走路带风,却在看清江临面容的瞬间僵在原地。
“末将杭州卫指挥使石勇,参见江大人!”
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临微微点头:“起来吧,找个安静地方说话。”
石勇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连忙引路:“大人请随末将来。”
指挥使大帐内,江临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石勇恭敬地站在下首,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石指挥使,”
江临开门见山,“我要调兵。”
石勇浑身一震,脸上的横肉抽了抽:“大人......可有兵部调令?”
江临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金牌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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