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咱们这是卧铺,不需要太担心。”
李向东对于列车员的相关作业规范非常清楚。
执行铃响站线、铃停登车、车动关门、出站加锁和一关二锁三拉四检等制度,火车到站前也有一整套开门,通报和落锁的流程。
这些政策就是在防止无票人员上下车,有票的乘客随意串车厢。
一人一票制的卧铺,即便在硬座车厢超员的情况下也不会对其放开。
当然,这不是说硬座车厢的乘客不能进硬卧车厢。
餐车车厢作为两者之间的过渡区域,白天允许有限度的通行。
乘客只需要找列车员说明进入的恰当理由,比如访友和参观,接受过相关问询便可进入,但前提是不能随意和长期停留。
蛐蛐孙睡过硬卧,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纸,“去年那个新闻闹的可是沸沸扬扬。”
李向东问道:“去年?火车上丢枪那事?”
去年破获一起侦办长达半年,并且多地追踪的案件,一名军人被偷,钱票还是次要,要命的是一把五四手枪和十一发子弹同时被偷。
“孙叔,丢枪那事发生在硬座车厢。”
蛐蛐孙摇头,“不是,我说的是下药那件案子。”
“哦,那个啊。”
李向东也知道。
一名硬座车厢的乘客,喝了杯来自‘老乡’的麦乳精,等这名乘客再醒来时人躺在硬卧车厢里,身上的钱和放在硬座车厢的行李,一共丢失价值三百块的东西。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蛐蛐孙感慨一句,听到有乘客上车的动静,冲着李向东摆摆手,示意不再聊这个话题。
硬卧车厢的一个隔间有6个床铺,李向东和蛐蛐孙占了两个,剩下四个也很快有人。
先进来的是一对祖孙,孙子十一二岁,爷爷瞧着有六十多。
“小同志,能不能麻烦你件事?我和我孙子都是上铺,他能爬上去,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太方便,咱俩能不能换换?”
老人说着从包里掏出包牡丹烟,想来是提前有准备。
“烟就算了,我跟您换。”
出门在外,这种不算多为难的事情,李向东向来秉持能帮则帮的原则。
“谢谢了小同志。”
“谢谢叔叔。”
孩子也很懂事。
李向东只是笑笑,床铺上的包交给蛐蛐孙拿着,等他人爬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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