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胸口发闷、隐隐胀痛,不由得皱起眉头。
她本想转身回屋,却听见陈延森一本正经地说:“叶总,我还没吃早饭呢。”
叶师傅瞬间心领神会,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坏家伙!你还想跟女儿抢饭吃呀!”
……
……
两小时后,太阳东升,金色的光芒洒满整片天空。
几只雀鸟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地鸣叫,叶尖上的露水要么缓缓滴落,要么随着温度升高渐渐蒸发。
陈国宾穿着一身练功服,慢悠悠地摆出八部金刚功的招式,一板一眼地练着。
陈延森站在露台上,开口打趣道:“老陈,你又不打算找个伴,练这功夫有啥用?”
陈国宾抬头瞪了一眼自家的大孝子,没好气地骂道:“滚蛋!”
这是我家,你让我滚?
陈延森暗暗吐槽。
随即拿出手机给孟云发了条信息,让他把附近一栋别墅的钥匙送过来。
陈国宾之所以特意跑到庐州,多半是因为橙子建工、橙子互娱和春申中枢司的文旅项目,把内城的居民“折腾”得够呛。
到处都是施工区域和拆迁现场,那些七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全被拆了个干净,计划改建成仿古建筑,搭配宋明两代的遗存古建筑和城墙,最终打造成一座大型仿古游乐园。
陈国宾的老书屋也在拆迁范围内,虽说后来重新开了一家新书店,但位置变了,他心里的寄托也没了。
以前寒暑假总会按时开门营业,现在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天跟着王战军钓鱼打发时间。
好在有了孙女,总算又找到了精神寄托。
说好听点是好人,说难听点是傻子。
在陈延森看来,老陈这辈子,二十岁前还算活得像个人,二十岁后像个半人,压根没为自己真正活过一天。
但终究是亲爹,他也懒得多劝,只要对方过得舒服即可。
前几年,他给陈国宾买的三十多套盐业公司筒子楼恰好赶上了这波拆迁。
单是拆迁款就有一千多万,与购入价相比,价值足足翻了好几倍。
陈延森是瞧不上这点钱的,只当是给老陈的养老钱。
以陈国宾的花钱速度,这一千多万只会越花越多。
当财富达到一定数值后,就像会下崽一般,只要不瞎折腾,吃吃喝喝是很难把钱花完的。
早餐过后,孟云把钥匙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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