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几名铁甲云骑上来，手里没有拿武器，反而是拿了一个木匣子。
看到木匣子的时候，刘备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木匣子打开，里面装的都是人头。
“刘备，看到了吗？这是黄忠、马超、魏延、马岱还有高翔的人头，我就放在这里了，你可以派人取回去，将他们好生安葬，免得他们为你刘备出生入死，到死都不得安宁。”
“你……”
刘备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双眼发黑，身体摇晃起来。
“大哥！”
张飞急忙扶住刘备，“大哥，你怎么样？”
刘备用力抓住张飞的胳膊，深吸一口气，“三弟，我没事。快，快让人将汉升和孟起他们……带回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备的声音都在颤抖。
之前虽然接到了消息，但仅仅只是听说，远远没有陆川直接将人头放到刘备面前更有冲击力。
而且陆川是当着所有士兵的面说出那番话，还把人头放在地上，任由刘备查看，这就等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击刘备军队的士气。
刘备麾下最厉害的将领当属五虎上将，结果五虎将死了两个，还搭上了魏延、马岱和高翔，如此惨重的损失，怎么可能不让刘备大军军心动摇？
别说刘备大军，就算是刘备本人都受到了震动，生出了陆川无比强大，他完全不是对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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