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本身还是那台机器，但运转效率却发生了质的飞跃。
他完全沉浸在了数学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宿舍里赵大力的游戏音效和王晓的键盘声都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喂！秦川！”
不知过了多久，赵大力的大嗓门在他耳边响起，把他从专注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林川抬起头，眼神还带着一丝思考未散的锐利，让凑过来的赵大力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我去，你看啥呢这么入神？高数？”
赵大力好奇地探过头，看到林川桌上摊开的教材和写满演算过程的草稿纸，瞪大了眼睛。
“可以啊哥们儿，第一天就来啃硬骨头？这些玩意儿我看着就头大。”
王晓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林川草稿纸上工整而简洁的解题过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那些步骤清晰、逻辑严谨，完全不像是初学者的手笔。
“随便看看。”林川收敛了眼神，平静地说道。
“你这可不像随便看看。”赵大力拿起一张草稿纸，指着上面一道关于微分中值定理的证明题。
“这题我们班学委昨天琢磨了半天都没完全整明白，你这步骤……啧啧，牛逼啊！你以前是不是学过？”
林川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挺有意思。”
这话听在赵大力和王晓耳中，简直是赤裸裸的“凡尔赛”。
没学过就能把这玩意儿当“有意思”的东西看，还解得这么溜？
王晓难得地主动开口，指着另一道涉及多重积分的题目：“这道题，你的解题思路很特别，跳过了常规的换元步骤，直接用了几何意义简化了计算……你是怎么想到的？”
林川看了一眼题目，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兑换的【单兵外骨骼基础材料力学解决方案】中，关于复杂曲面应力分布计算时用到的一种近似积分思想，他不过是下意识地借鉴了过来。
“直觉吧，觉得这样算更快。”林川无法解释来源，只能含糊其辞。
“直觉……”王晓推了推眼镜，看向林川的眼神更加好奇了。这种对数学的“直觉”，往往是顶尖数学天赋的体现。
赵大力用力拍了拍林川的肩膀，咋舌道：“行啊秦川！深藏不露！以后高数作业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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