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儿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传奇小叔叔!当然重在‘传奇’二字上!”
“他为什么是个传奇呢?”
“听江湖中人说,李凤梧那厮自幼在蜀山长大,曾经根本就不懂武功,他那师傅也从来就没教过他武功。”
“他就在蜀山玩耍!”
“他们说这位传奇小师叔在蜀山玩了十几年,与蜀山上的动物都玩出了感情来!”
“他们还说蜀山剑宗那位大师兄叫……叫啥来着?”
李凤梧脱口而出:“夏长歌!”
铁衣一拍大腿:“对对对,就是夏长歌!”
“这夏长歌骑着一只鹤,他们说那只鹤就是李凤梧给骗到手的……”
李凤梧目瞪口呆。
铁衣咧嘴一笑,说道:“这位公子,他们真是这么说的。”
“他们说李凤梧懂鸟语,能与鸟沟通,那只鹤便认了他为主人,却不料夏长歌一见心喜,便从李凤梧的手里将那只鹤给要了去。”
“天可怜见的,那只鹤若是跟着李凤梧肯定逍遥快乐,可它却被迫跟了夏长歌,这就成了夏长歌的坐骑!”
“天下独一无二的飞行坐骑!”
铁衣摆了摆手:“扯远了,咱们再说回李凤梧。”
“这厮练武与众不同,偶有一天他说他玩累了,想练武了。”
“人家这念头一升就破境!”
“哪里有什么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折磨?”
“他这一破境,听说就那么一坐,闭目养了个神,眼睛一睁开就到了一境上阶!”
铁衣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我不懂武功,但从那些江湖中人说起这事的眼神里看来,显然是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是了不得的成就!”
“后来我才知道一境上阶在那偌大的江湖中已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说起李凤梧的那些江湖中人,他们所有人眼里流露出的神色都是……羡慕与绝望!”
“羡慕,自然就是羡慕李凤梧那天赐的武道天赋。”
“为何又会有绝望之色呢?”
“因为他们穷其一生、哪怕十二个时辰不吃不喝都在练武也无法超越李凤梧打的那个盹!”
“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就像陈爵爷的诗词文章一样,平江书院的学子,哪怕是最有名的苏亦非苏公子,他在说起陈爵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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