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仔细点兑。”
柴有庆接过药,像捧着个宝贝,连连点头:“哎,哎,知道了,这回我指定精心!”他赶紧去找针管,笨手笨脚地比划着看刻度。
随后柴米去宋秋水家,到了库房。
两个人把新炸锅抬进库房。车也直接放到库房了,省心省事。
宋秋水嘴里不闲着:“啧,这锅真带劲儿!不锈钢的,锃亮!柴米,你说刘长贵他俩能整明白不?别又让那刘小春给糊弄回来。”
“糊弄?”柴米哼了一声,搬着新煮锅往灶房走,“刘长贵那和稀泥的本事,顶多让刘小春把掰走的棒子吐出来。道歉?想都别想。那瘪犊子要是能服软,太阳打西边出来。”
宋秋水撇撇嘴:“不行揍他一顿?我看他就是装杯,欠揍。”
“拉倒吧,就刘小春那体格子,打不过。我也不行……”柴米直摇头:“这个不是咱们能打的过的。他那个体格子,是真好,而且还特么虎了吧唧的。不能动手,动手咱们就吃亏。”
随后二人又回到了柴米家里。
苏婉一副愁眉苦脸的说道:“柴米啊……要不咱们少要点,只要他给点就行……只要能要回来点也行啊,不道歉啥的我觉得也行,要不……反正总比白瞎了强。而且就是…就是那刘小春浑,别再记恨上咱家。”
“记恨?”柴秀撇撇嘴,“他偷咱家东西他还有理了?妈,你就是太面乎!要我说,姐,咱就该直接推着那破布袋子去他家门口骂街!让全村都知道他是个啥货色!”
“骂街顶屁用。”柴米也觉得不太好处理:“他那种滚刀肉,唾沫星子淹不死。得让他疼才行。等等看吧,刘长贵要是真连个屁都放不响,咱再想招。”
正说着,院门响了。刘长贵和宋青山一前一后回来了。刘长贵脸色不太好看,宋青山更是黑着个脸,跟谁欠他八百吊似的。
宋秋水第一个冲出去:“爸!咋样?那刘小春认账没?玉米呢?”
宋青山闷头往院里走,一屁股坐在柴火垛上,掏出烟卷狠狠嘬了一口,没吭声。
刘长贵叹口气,走到柴米跟前:“柴米啊…去了,也见着人了。”
“然后呢?”柴米平静地问。
“这小子…是真浑!”刘长贵摇摇头,“咬死了不认!说那破布袋子满大街都是,凭啥说是他的?还说…还说苏婉老眼昏花看错了人!气死个人!”
苏婉一听就急了:“我咋能看错?他那罗圈腿,黑黢黢的样儿,烧成灰我都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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