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为数十年所未有,非但关乎人才铨选之公允,更直接影响政令推行之顺畅与否,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派系纷争、政出多门之患。
这等大背景下,就等于说是将中枢给架起来了,这是必须成功,不能失败的,但问题是站在国朝的角度,不能轻易去明确这种态度啊。
毕竟治理国朝不是靠万一的,是靠四平八稳的处置的,这要是讲句不好听的,到最后大虞没有倾覆掉东逆,使得所窃旧土没有收复回来,这对天子的威仪,中枢的威严,将会带来多大的打击啊。
闹不好这会动摇社稷的。
‘陛下啊陛下,您怎么能把势绷那般紧啊,这不该是您会做出的决断啊。’而在这等沉默下,刘谌表面是没了变化,可心里却已翻涌如潮。
‘即便是到时人手真不够用,大可以用收复旧土的名义,以恩赏的形式特召恩科啊,这样更是主动啊。’
刘谌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平稳的天子,突然间就表现出如此激进的举措出来,这根本就不像先前的风格啊。
这把中枢架的太高了。
这要万一期间真发生任何意外,就极有可能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而导致的后果到底怎样,是眼下谁都无法预料到的。
“按着驸马爷这样讲,如此朝野间引发的震动必然不小,且这个震动恐将维系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还会扩散到京畿道以外各道去。”
沉默许久的臧浩,在撩了撩袍袖后,出言打断了这份平静,“照这样的形势来看,先前我等定下的传唤、抓捕要暂缓执行?”
讲到这里,臧浩看向了刘谌。
而师明一听这话,内心骤然一紧,这怎么能暂缓啊,这可是定好的事情啊,毕竟先前都抓了那么多人了,这次要进行抓捕的,就是把漏网之鱼全给抓了,关键是这要传唤和抓捕的,所涉的并非是一个要案,而是牵连极广的数桩要案,这要是叫这些漏网之鱼都给逃脱了,对社稷的影响才大呢!!
这后果可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再者言,天子是什么脾性,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啊,明知有隐患不去解决,而选择临阵退缩,即便是情有可原,但天子也断不会容许。
想到这里,师明下意识就想开口,但在他临开口之际,臧浩却眉头微皱,无声的朝其摇了摇头。
“断不能暂缓!!”
刘谌低沉的声音响起,“非但不能暂缓,还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尽可能的把动静闹大才行,不止是这样,这个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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