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扬他召开了一个《情况说明会》，解释富春路马甲问题，顺带把做空华国联通的事情说出来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索兰·埃弗里眼神闪过抹惊叹，忍不住感慨道：“真的没想到，张扬一个21岁的小年轻，居然就是搅动港岛金融市场的幕后推手。”
“哦对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巴菲特和查理·芒格都去了张扬的公开会议，感觉他们私下有什么交情，说要交流投资。”
闻言，大卫·史密斯想到了一种可能，低语道：“查理·芒格、巴菲特都在，莫非张扬是自己人？他的隐藏职责是什么？”
“是有可能的。”索兰·埃弗里忽然接话，又说道：“张扬崛起速度，背后肯定有高人，说不定是贝莱德或者先锋领航资本的暗子。”
“但愿吧。”
大卫·史密斯喃喃道。
为了计划顺利推进，多安排多几枚暗子非常合理，但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张扬就是自己人，还需要进一步核验。
在高盛集团知晓百亿做空华国联通的幕后推手身份外，汇丰银行、渣打银行、摩根士丹利、大福证券、花旗银行等金额机构CEO也陆续知晓张扬身份，他们无一不吃惊，谁也没想到搅动港岛风云的男人仅为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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