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包厢的时候,外面围着的警卫员肃立,虞婳走出去才发现餐厅这条走廊的包厢全部开着门,里面一个人没有,走廊口也有保镖围着。
明显是里面的人都太重要,尤其某位。
虞婳不吱声,挽着周尔襟手臂,绕着走廊走出去。
当晚已经有不少人联系虞婳,约定好什么时候谈合作,什么时候吃饭聊一聊她的项目,有人还要帮她这个新立的实验室,扶她一把走上正轨。
现在她的初立实验室实在还有些不太像样。
虞婳此刻才有自己是关门弟子的感觉,好像老师有的所有东西都给她了。
她和周尔襟坐在evtol上,到了家也没下来:
“飞鱼三代好像集齐了所有人来帮我,连那位大人物都在,听说我评青年长江没评上,今天他们在席上直接打电话给教育部说在上面指定的课题里加个方向,然后让我去申请,明年让我上长江。”
周尔襟坐在驾驶位,认真听她说:“怎么了?刚刚你还婉拒了,不喜欢吗?”
虞婳无奈轻轻仰头:“太学阀了一点,想要就能要,以前上青年长江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长江就能给我堆成绩堆项目,我还是觉得我迟早能上,不需要。”
“其实有件事,郭老师没有明说,你暂时可能也没有完全明白。”周尔襟徐徐道。
“什么?”虞婳不解。
周尔襟摆明和她说这世界的规则:“大多数学术帽子和学术资源都被学术大佬们垄断,给到手下的学生、嫡系成员,各种评审也是很多走关系的,评审的专家都是业内的,只要有心,就可以走通。”
虞婳大致懂他意思,的确很多人是靠关系走通的,时不时就会有学术丑闻爆到大众眼中。
比如某大牛还在上高中的孩子就已经发了顶刊,其实就是拿了学生的成果署自己孩子的名,给自己孩子以后铺路,还有学术帽子极高的医生做简单手术都失败,害人匪浅,被大众发现是学阀,学术成果和学位都有问题。
甚至那种不依靠派系,不是任何人任何组织嫡系的科研人员会戏称自己是科研孤儿,因为抱团情况非常严重。
周尔襟的手搭在中控台上,调了一下evtol的空调温度:“以前你上杰青的时候,研究所有没有和你说过,让你当评审专家的时候帮所里捞人?”
虞婳回想起来:“有的……所里有个年纪偏大的副高,所里让我放水,捞他上优青,但我只是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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