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能饿着您。”
约莫一刻钟后,不但热茶准备好了,还准备了八个菜,外加一荤一素两个锅子,全都摆了上来。
沈叶本来还想讨壶酒喝,魏珠死活没敢给——
这个节骨眼儿上,要是让太子喝了酒,他脑袋就别想要了!
沈叶是真饿了。
逛了半天,走得腿软,他一边吃菜一边喝茶,倒也自在。
正吃得欢,乾熙帝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瞧着吃得正香的太子,冷哼一声道:“太子吃得挺舒坦啊?”
沈叶赶紧咽下羊肉,又放下筷子,起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往常乾熙帝都会直接叫他起身,但是这次却故意没吭声,只盯着那咕嘟冒泡的红汤问道:“锅子好吃吗?”
“还不错,儿臣没敢多吃,还留着肚子等飞龙汤呢!”沈叶跪着没动,答得倒是坦然。
乾熙帝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面,剩菜明显不多了:“看来,你是真吃得香啊!”
“那是自然,”沈叶抹抹嘴,“儿臣今天走了不少路,饿得肚子都瘪了!”
乾熙帝被这番理直气壮的说辞噎得半晌没出声,脸色变了变,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起来吧。”
沈叶早就跪得不耐烦了,一听这话,立马站起来道:“谢父皇!”
他起身后,乾熙帝不说话,沈叶也不说话。门外侍卫太监更是大气不敢喘。
屋里只剩锅子“咕嘟咕嘟”的翻滚声。
乾熙帝盯着儿子油光光亮晶晶的嘴,突然问:“今日三堂会审,你为何要去?”
问题直截了当。
沈叶眨眨眼,笑了:“儿臣过去给四弟撑场子啊!衍圣公死了,他儿子进京,那帮读书人惯会捧高踩低!”
“会审场上大部分也都是文人,所以儿臣得过去,让他们瞧瞧,四弟不是没人撑腰——除了陛下,还有我这个哥哥呢!”
说到这儿,他搓搓手:“不过儿臣也没想到,自己竟成了这场戏里的‘主角’。”
乾熙帝面色凝重,仔细打量他几眼,这才道:“你说你没想到,朕也没想到。”
“可是,有人告诉朕,你此举纯粹是做贼心虚,才特意去盯着会审,生怕审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东西。”
“比如……那首诗。”
乾熙帝说着,从袖口抽出一张纸,用唱戏般的腔调念道:“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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