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波斯坦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你们必须保护好我,我要求在监狱里面单独关押,房间设置和餐饮方面高档一些,烟酒和医疗要有基本保障,日常生活条件起码不比外面的一般中产差。”
珍妮弗不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微微点头:“可以,你会长期关押在这所监狱,我会跟监狱方面打招呼,专门为你设计单独的监室。”
加州联邦监狱早已外包给了弗格斯家族的安保公司,做到这些太容易了。
爱波斯坦直接说道:“多伦多的别墅,是我用少年时期意外死亡的朋友的名义买下的,里面有一个很隐蔽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保险库里面,藏着我在纽约和圣詹姆斯岛时拍摄的很多录像。”
他想了想,又说道:“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这些录像的存在,驴党的那些混蛋或许有所猜测,但他们不知道我掌握着什么,也不知道具体藏在什么地方。”
珍妮弗问道:“小约瑟夫牵扯进了其中?”
“当然。”爱波斯坦哈哈笑了起来:“你们不知道吗?越是像约瑟夫这样年龄大的老政客,越喜欢宠爱孙女辈的女孩。”
他憋闷了太久,加上今晚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忍不住嘲讽道:“象党就干净了吗?驴子和大象本质上都是同一类玩意!就拿你丈夫的爷爷保罗·弗格森,还有你丈夫最好的朋友霍克·奥斯蒙来说,他们见不得光的东西,不会比拉链顿与西拉莉夫妇少,只是隐藏的更深而已。”
这些珍妮弗自然能想到,但她根本不在乎。
敌人犯下的罪行,当然十恶不赦,
自己人那叫迫不得已犯了个小小的错误。
人嘛,谁能保证自己不犯错呢?
珍妮弗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在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上纠缠,说你该说的话。”
“我敢说,你敢全部接受吗?”爱波斯坦被关押了几年时间,根本不了解外界的变化,不知道驴象两党随着矛盾激化,渐渐有了不死不休的趋势。
甚至国际上的矛盾,追赶者的压力等等,在两党斗争面前,全都可以扔到一边。
爱波斯坦露出怪异的笑容:“事情牵扯到驴党无数大佬,国际上众多政要,科技界和医学界几十位大拿,你最好先想清楚可能面对的压力。”
珍妮弗冷哼一声:“还想保命就别废话。”
爱波斯坦皱眉,接着猜到了一些事情:“两党关系在持续恶化?速度这么快?呵呵……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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