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但若是我不守规矩,我也会死。”
“你这酒鬼,少喝两口不行?”
“一直问,问了多少遍了,你烦不烦?”
闻潮生回道:
“你有酒吗?”
那人面色涨红,朝着一旁吐了口唾沫。
“倒茅房里也不给你喝。”
说完他就走了。
…
龚未才与单于朔风盘坐于沙湖一角的营地里,里面杀鸡宰牛,好酒好菜,香味沁人心脾。
“今日过节?”
龚未才盘坐于单于朔风的对面,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
单于朔风形容忧虑而憔悴,他本不该成为单于氏族的首领,实在是族中没有能人,前一位又因为氏族中的老祖不喜欢而永远消失了,于是他便成了首领。
成为首领之后,终日的忙碌让他丧失了对于权力的渴望。
“前些时候,寄了一封信,往天机楼去的,本来想劳烦您,但您不在。”
龚未才点点头。
“嗯,我回天机楼了。”
他拿起一根黑羊腿,对着油脂丰富的部分狠狠咬下,静静等着对方开口。
单于朔风盯着吃饭的龚未才,小心翼翼道:
“龚先生,天机楼知道贺兰与拓跋勾结的事情么?”
龚未才笑吟吟地反问道:
“你说呢?”
见对方那故作深沉,似笑非笑的表情,单于朔风心中稍微安稳了一些。
对方知道,并且还回了这里,侧面也能说明,天机楼并不会放任他们单于氏族不管。
即便他们面对拓跋与贺兰的联盟毫无胜算,但只要天机楼愿意插手,这件事一定可以摆平。
于是,他把右手放在胸口前面,身子微微朝前弓倾,对着对方行了一礼。
“实不相瞒,以单于氏族如今的状况,恐怕没法帮天机楼继续对付拓跋与贺兰了……”
龚未才摆手:
“交给天机楼。”
“安心。”
营帐内,单于朔风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喝得酩酊大醉。
龚未才喝不醉,他是天人。
离开营帐的时候,他望着瘫醉在地面上的单于朔风,面容间露出了鄙夷之色,似乎在嘲讽着单于朔风的天真。
他一走,单于朔风也醒了。
“小桃子,跟阿叔他们说,事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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