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一高,做出来多少赚钱的东西,你们看现在工部多有钱?”
“你们户部就是干打算盘的事,结果还没工部能赚,陈尚书,你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
陈循一脸怀疑:“胡大人,你这么为工部说话,是不是因为工部把新的造纸方子和印刷术教给你们?我就说嘛,光今年的纸张消耗,你们礼部就从户部赚取多少银子了?”
胡濙:“放屁,污蔑!铜臭岂能移我志?难道工匠不是我大明子民吗?他们只是拥有祖传之术,代代为我大明做贡献,凭甚要低民户一等?就工部那几个大匠,供芳、赵祯谁不是功劳卓著?可都只有七品和六品的官职。”
“蒯祥不是做了工部左侍郎?正三品呢,不低了。”
胡濙:“这也是今年才升的,以他的功绩,尚书都做得。”
“胡大人是真心如此认为,还是因为与国师关系莫逆?满朝文武都知道,胡大人和国师三天两头在一起,已成为至交好友。”
胡濙花白的胡子抖了抖,气的:“我和国师是忘年之交,君子之交淡如水,是心灵契合,不涉及俗世利益,你们这等凡夫俗子休以龌龊心思揣摩君子之交。”
曹鼐一脸懵,委屈的向四周求援:“曹某说什么了,怎么就龌龊了?”
“利益之交还不龌龊吗?”
曹鼐没好气的道:“胡大人,你要真修仙了呢,也就不会继续当官,一日吃着皇禄,便一日在这俗世之中,连国师这样的半仙都不能免俗,你和她关系好,偏向她乃人性,怎么龌龊了?我只是反对你偏向她!”
“放屁!先帝在时我就曾上书乞骸骨,去年冬我又乞求辞官归隐,是陛下强留我,我才留下的,”胡濙激动得胡子乱颤,最后大声道:“你疑我有私心,好,我现在就再去和皇帝辞官!”
胡濙说完就激动的出门,当下就要去辞官。
同僚们连忙阻拦,陈循还转头和曹鼐道:“快快致歉!”
曹鼐脾气也上来了,尤其是陈循叫他道歉以后,更是气愤和伤心。
他双眼含泪的去瞪陈循:“你不为我说话,还让我道歉?我真是,真是白与你相交了!”
说罢眼泪滚滚而下,伤心道:“你也不必急,辞官而已,谁还恋栈权势吗?”
说罢,越过几人就先一步开门出去,直接往御书房冲。
曹鼐跑去和皇帝辞官。
皇帝一脸懵,曹鼐正当壮年,此次吏治改革他出了大力,正是受皇恩倚重之时,好好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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