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状态的百分比相减，并非杀死一百次就为零。
他委屈的样子有装的成分，他的话显然是说给两位领导听的，在跟领导讨价还价。现在的他知道贤圣同志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明显是计划将自己置于姚致雍的保护之下，在他的手下做事。
现在上级让郭拙诚进入中国最新式的潜艇部队，与最高技术兵种里的官兵呆一起，无疑就是增加他的人脉、资历和威信，帮助他把海军这方面的短板给补起来。
为了不泄漏内心的秘密，他的双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捏得指节都发白了。不过，因为这是夜晚，没有人注意到。
郭拙诚不知道潜艇的试航时间，甚至不懂潜艇正式服役的流程，所以只是笑了笑，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的事还没有结束，希望你出去考察前，这件事能有个结果。”王向帧点点头，对祝童的回答表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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