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什么笑意:“我当然这样想,但是...”
项越打断道:“我知道您顾虑什么,不就是程序上那点事?”
“几只苍蝇,拍死就是,想来扬市摘桃子,也得问我们愿不愿意!”
“祝叔,程序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接班顺理成章,到时候这样,您先主持工作,代一段时间。”
“剩下的事,我来想办法,该动的动,该挪的挪,不用几个月,正式任命就会下来。”
项越说的极其霸气,在场没人觉得不妥。
在扬市,项越说想办法,那就是一定能办成。
祝元良举杯:“小越,有你这句话,叔心里就踏实了,以茶代酒,敬你。”
几人又聊了些细节,比如江城哪些遗留项目需要注意,扬市哪些可能冒头的人需要再敲打敲打,话都不深,点到即止,该懂的都懂。
末了,项越总结道:“总之,咱们现在是一盘棋。”
“房叔在省里占住要害,白哥在江城站住局面,陈叔和祝叔在扬市稳住大本营。”
“我呢,两头跑,哪里需要顶上去,我就去哪。”
“路,我们一起走,麻烦,我们一起解决。”
“还是那句话,有福同享。”
“我项越的为人,各位都清楚,只要咱们自己人不拆台,不给别人递刀子,外面谁来,咱都不怕。”
陈书记感慨:“小越啊,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么年轻,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能力,比我们在体制里泡了几十年的老家伙还厉害。”
“扬市有你,是福气。”
“陈叔,可别这么说,我就是胆子大,运气好,再加上有一帮肯为我拼命的兄弟。”
“咱们互相扶持,才能走得远。”
茶喝得差不多了,该聊的也聊透了。
窗外,扬市夜景灯火璀璨。
项越起身送客。
走到门口,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对白百川低声说:“白哥,江城那边,市委书记的位置不知道会上谁,如果他不老实,该敲打就敲打,咱们不主动惹事,也不怕事!”
“如果动了,就要见血封喉的效果,也能给下面人看出来。”
白百川瞳孔骤缩,有项越这句话他就放心了,两人从现在开始就是铁杆盟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重重握了握项越的手:“明白了!项委员,保重!江城见。”
几人陆续离开,套房内重归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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