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咨询室里面没有监控录像，我也没有录音……”
卢佳立刻举手：“接待大厅有监控，应该拍下了那两人进来之后又被人押送出去的影像。那个陈医生当时还捣了保安一拳呢，可凶了——这个有用吗？”
翁娉婷回头向着卢佳示意了一下“干得好”，并且补充道“管他有用没有，有备无患”。
……
到了这一步，本次由陈医生引发的意外基本上就算是处理得差不多了。
唯有两件事情，还需要南祝仁注意。
第一件，是针对现在的——虽然陈医生此次退去了，而南祝仁也确实没对翁娉婷他们说谎，陈医生不存在之后再刻意伤害南祝仁的行为了。
但南祝仁有一点没有和翁娉婷说，那就是他在陈医生身上看到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偏执。
这一次，陈医生确实没有对南祝仁造成伤害。
然而，陈医生这种针对南祝仁的攻击性却没有消失。
某种意义上来说，南祝仁这一拳如果结结实实地挨了下去，说不定还会好一些；因为身体上的暴力，会唤醒“高道德者”的良知，让他们产生类似“我只是很生气，但我并没有真的想伤害他”的愧疚感，以此杜绝今后的针对和攻击。
这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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