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溜了出去,在后院打量着。
“这么多贝母啊。”一个齐肩发娃娃脸的女孩感叹着,“我以前都是在药店看到贝母,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么多——这得多少钱啊?”
旁边一个四六分,有点模仿郭富城的男孩就问正在淘洗贝母的梁双成:
“同志,现在贝母一公斤多少钱?”
“我们收的话,是按品级不同定不同的收购价,比如精品就是一百五,一级就是一百二,往后就是一百、八十。”
“有什么区别?”另外一个小圆平头,个子略高有点瘦的男生问道。
“看贝母的个头,干净不干净,有没有杂质——和粮食评级差不多。”梁双成在收购站干的时间长了,普通话、兰银官话无缝衔接,和这几个大学生说普通话也一点不露怯。
“挺便宜的啊。”那个女生感叹,“真没想到。”
“便宜吗?”最后一个男生出来,他手里还端着水杯子,一边喝一说道,“一公斤一百多,顶一个中级工一个月的工资了,很贵了啊!”
“但在药店里,这贝母一公斤至少两百多呢。”女孩有点懂行,说道,“这样算起来,就是便宜嘛。”
梁双成将淘洗好的贝母放一边,一边端盆倒水一边笑着说道:
“收购价和卖价肯定不一样。就跟你们研究棉花的,应该知道棉花的收购价,两块算高的了,但皮棉一公斤要七八块,而到店里买网套更贵,折算下来一公斤籽棉就得三四块钱,这都翻倍了。”
几个学生听着有道理,同时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收购站的工人都这么懂行。
几个学生在后院又发现了汽车,现在凑过去正在研究着。
这个时代,或者说再过几十年,没有年轻人不会对自己没有,短期也不可能拥有的汽车感兴趣。
李龙则和杨教授又回到了会客室,然后李龙就很直接的问起了一个问题:
“杨教授,我们种棉花才第二年,六户地、北五岔乃至兵团那边种棉花的时间要长的多,经验也丰富的多,你怎么想起来到我们这里来研究了?”
“你说的那些地方,这几年我都去过,我还到南疆,以及口里种棉花的地方考察过。之所以到你这里来,是因为去年你说过的啊,你种棉花用的是盐碱地,而且据说去年的收成还挺好,这就挺值得研究的。”
杨教授这一辈子就主要研究棉花了,南北疆都跑过,中原那边棉花的传统种植地也研究过,对这方面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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