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雪已经停了,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人走过去会留下一串脚印。
时知渺走出医院大门,就看到前面的陈纾禾,立刻喊道:“纾禾!”
陈纾禾转头,见到她,立刻小跑到她身边:“你也下班啦?”
时知渺挽住她的手臂,笑着说:“是啊。你今晚有安排吗?要是没有,我们去吃火锅吧,我同事推荐的一家店。”
陈纾禾眼睛顿时一亮,但想到什么,又咂咂嘴说:“算了算了,一顿火锅的热量,我至少得跑10公里才能消耗。”
时知渺遗憾道:“那好吧,那我自己去。自己去吃肥牛、大虾、羔羊卷、毛肚、鸭肠、牛百叶,还有……”
她的菜单还没报完,陈纾禾就拉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可恶!实在受不了了,现在就走!”
时知渺笑问:“不减肥啦?”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减肥!”陈纾禾振振有词。
两人笑作一团。
到了火锅店,两人点了个鸳鸯锅,时知渺只吃番茄锅底的,陈纾禾看她一口接一口的:
“我还以为徐斯礼不在,你会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呢。”
时知渺瞪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夸张?而且就算他没出差,我也没空总围着他转好不好?”
“也是。”陈纾禾想起来,“你们那个AI医疗项目是不是推进到公开上市阶段了?”
时知渺嗯了一声。
半年前那场风波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AI医疗项目本身的价值并没有因此被否定,无论是徐氏集团还是北华医院,都往这个项目上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不可能因为薛昭妍的一场闹剧就全盘废弃。
风波平息后,项目组进行了人员调整和流程优化,更加严格稳步地推进,经过这半年的临床测试和数据积累,系统已经完成了第五轮的算法更新,也通过了药监局的医疗器械审批。
这些流程里,时知渺参与的部分不多,但后面就要忙起来了——接下来是面向全国三甲医院的试点推广,她可能得到试点医院做培训,也是要到处出差的。
所以就算徐斯礼还在北城,她们也只能像现在这样线上联系。
陈纾禾边吃边说:“提起这个项目,我就想起庆功宴上那件事……对了,薛昭妍的二审判了吗?”
时知渺摇了摇头:“你记混了。薛昭妍一审判了15年,和阮听竹一样,不过她认罪,没有上诉。继续上诉的是阮听竹,二审维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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