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帮你复健这个,失职了。”
时知渺要想说话,他已经俯身,吻了她轻颤的眼皮。
“没关系,”唇瓣移到她耳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心尖,“现在还来得及。”
“……”
时知渺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吻一个个落下来。
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起初是温柔的触碰,很快便成了炽热的索取。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一起纠缠不休。
时知渺以为自己会害羞,但没想到身体比她诚实,早就深深记住男人的感觉,三两下被唤醒后,就开始不自觉地回应。
她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像一把钥匙打开身体深处某个匣子,渴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掩盖住那点羞怯。
“宝宝……”徐斯礼在她唇间含糊地喊她,另一只手拉下她睡裙的肩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哇!!!”
隔壁婴儿房传来炸炸嘹亮的哭声,穿透墙壁,清晰无比。
两人同时一僵。
紧接着,房门被“咚咚咚”地撞响,伴随着蒲公英焦急的“汪汪”声。
!!时知渺瞬间清醒,红着脸推了推徐斯礼的肩膀:“是炸炸哭了!”
“…………”
徐斯礼闭了闭眼,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其实婴儿房有月嫂在,月嫂会处理好的,但没有哪个新手爸妈听到孩子哭能无动于衷的。
徐斯礼深吸一口气,快速做了收尾,然后翻身下床,利落地套上睡袍。
“我先过去看看。”他声音还带着情慾的沙哑,“你自己……清理一下。”
“嗯……”
时知渺拉起被子,含糊地应。
徐斯礼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却停住了。
他回头,看向床上蜷成一团的人。
时知渺的眼睛湿漉漉的,露出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肩膀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喉结滚动,忽然转身,大步走了回来。
时知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捧住脸深深吻住。
这个吻又急又重,带着未尽的渴望。
她怔了一下,随即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抱紧,仰头回应。
隔壁的哭声不知何时停了。
徐斯礼喘息着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仔细听了听。
“……好像是被月嫂哄睡了。”他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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