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通灵,也有好坏之分。
寻常龟妖的甲壳只能呈现模糊的裂痕,但大妖的护心甲被灵力浸润滋养后甚至能够窥见影像声音。
威衡嵘跳出来反对,“我们早就试过多次了。”
“没有血肉毛发,甚至连沾染着气息的贴身之物都没有,卜算能够提供的东西含糊混乱。”
“最后一次珍贵机会不能够被白白浪费。”
盛启怀摇摇头,“我不是要算那个贼人的讯息,反过来算我们自己的命运不行吗?”
“等来等去,真等到兵临城下无力回天了,卜卦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受够了这些糊涂东西,要算就要物尽其用,取心头血来算,把往后的命运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一说辞无疑是有说服力的。
万事万物都有潜在的价码,支付的对价越高,能够获得的讯息也会相应增加。
往日测算庞大无序的宗门运势都能有所结果,没道理几个人单独的命运走势没有回应。
煎熬困厄那么久,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不能确定是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思绪兜兜转转之间,符悟真和威衡嵘点了头。
取自地脉深处的幽蓝冥火一直是灵符门的镇宗之宝。
殷红的血液滴落在龟甲上,精纯灵力让火焰暴涨,妖异的蓝光填满了包房。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威衡嵘和盛启怀一并对世家大族传音求助:“事情十万火急,存亡在此一举,只求您能助一臂之力。”
那人推脱道:“我这实在走不开啊。”
盛启怀语气愈发急促:“马上就打过来了!”
那人打了个哈欠,随意道:“实在不行,你就灌几杯茶。”
“众所周知,人喝水的时候是不能碰的!”
“喝多了还能顺便去茅房避避风头。”
“三岁小孩都知道:‘房门关,等一等;先敲门,再问好’!”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躲在茅房里,他们能拿你们怎么办呢?”
“最多就是拍拍门让你们抓紧了事嘛。”
稍微远一些的灵符门也没有闲着。
符悟真抓紧时间催促众人疏散转移,又将库房里的符纸一一分发下去,作为保命的手段。
拄着拐杖的老前辈询问道:“阿真呐,发生什么事这么慌张?”
他强压着焦急感同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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