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一种久违的带着罪恶感的期待,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夏夏姐姐,你别哭。”想想软糯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姑娘似乎很困惑,为什么夏夏姐姐总是哭。
夏夏猛地回过神,胡乱擦掉眼泪,对想想挤出一个笑容:“姐姐没哭,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
她不再看任何人,低下头,开始吃着自己面前已经凉掉的粥。
味同嚼蜡。
但她不在乎。
她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晚上的单独相处占据了。
蒋津年离开后,餐厅里的气氛更加微妙。
沈梦很快带着吃完早餐的想想去了客厅玩,把空间留给了黄初礼和夏夏。
佣人收拾了碗筷,餐厅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香气,还有某种一触即发的紧绷感。
夏夏慢慢地喝完了最后一口粥,放下勺子。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黄初礼。
黄初礼也正好放下餐具,夏夏知道,她在等,等自己先开口。
沉默了片刻,黄初礼抬眸,目光平静地看向她:“脚上的伤,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家里有药箱。”
“不用了。”夏夏生硬地拒绝,她的手指在桌布下绞紧,指甲掐进肉里带来刺痛,这刺痛让她有勇气继续说下去:“黄医生,我想跟你聊聊。”
“你说。”黄初礼点点头,目光依旧温和,但那种温和之下,是清晰的界限感。
夏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黄初礼的眼睛。
她需要记住眼前这个女人拥有的一切,需要记住那种被夺走一切的痛苦,才能有勇气说出下面的话。
“黄医生。”她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但语气却很坚定:“你知道吗?我和津年哥相处的时间,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长。”
黄初礼的眉毛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但没有打断她。
“在他牺牲的那五年里,是我陪在他身边。”夏夏继续说:“他什么都不记得,是我给他讲山外面的世界,是我在他受伤发烧的时候整夜整夜守着他。”
她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眼中重新泛起泪光,但这次不是脆弱的泪水,而是混合着骄傲:“那五年,对他来说是一片空白,但对我来说,是真实的、日日夜夜相处的五年,黄医生,一个人的人生,能有几个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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