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把她留在核心团队,意味着要面对无数质疑和阻力;让她负责数据安全,意味着要把最脆弱的后背交给她。”
“我们吵过很多次。姚浮萍摔过门,九里香递过辞职信,董事会拍过桌子,我也……”他停了停,“我也怀疑过,很多次。”
风大了一些,吹得遮阳棚哗啦作响。
“但就是因为难,因为每一步都要想清楚‘为什么’,因为每一次选择都要面对‘值不值’——我们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龙胆草说,“不是一家‘成功的科技公司’,而是一群知道为什么在一起做事的人。”
沉默在黑暗里蔓延。
许久,林晚轻声说:“谢谢。”
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吹散。
“谢什么。”姚浮萍哼了一声,“要谢就谢你自己,没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发布会那天你要是结巴了,或者证据没拿全,现在我们可能真在吃散伙饭。”
“还有,”曹辛夷补充,“谢你后来没真去边缘部门。九里香为了把你调回核心组,跟人事部吵了三次。她说‘一个人犯错后的表现,比犯错本身更能定义她’——酸得要死,但好像有点道理。”
林晚笑了,笑声里带着鼻音:“我那时候是真想走。觉得留下来,每天面对大家,太难受了。”
“然后呢?”龙胆草问。
“然后九里香给我看了份数据。”林晚说,“公司匿名调研,关于‘是否愿意与林晚继续共事’。反对率是37%,支持率是41%,剩下22%写的是‘看表现’。”
她吸了吸鼻子:“九里香说,‘看,有将近一半的人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在职场,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她可真会安慰人。”姚浮萍吐槽,“要是我,就说‘赶紧滚回来干活,项目进度已经拖后三天了’。”
“所以你管不了人事部。”曹辛夷说。
他们又笑起来。笑声在黑暗里回荡,惊动了天台边缘的一只野猫,“喵”一声窜进阴影里。
炉子里的炭火终于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堆暗红色的灰烬,还在散发着最后的余温。
“冷了吗?”龙胆草问。
“有点。”曹辛夷搓了搓手臂。
“我办公室有毯子,去拿?”
“算了。”姚浮萍站起身,“该回去了。我女儿睡前要听故事,再晚她该打电话催了。”
“我开车送你?”林晚问。
“不用,我老公在楼下等了。”姚浮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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