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花痴开翻牌了。
四张牌亮在桌上:丁三、二四、天牌、地牌——这是牌九中传说级的组合“天地至尊”,理论上出现的概率不足万分之一。
账房愣住了。他低头看自己的牌——也是好牌,一对天牌加一对人牌,但在“天地至尊”面前,什么都不是。
“你...”账房猛地抬头,眼中第一次露出震惊,“你怎么可能...”
“你的故事很动听,但有一个破绽。”花痴开站起身,俯视着他,“我父亲确实是为了保护母亲和我才死的,但绝不是因为拖累。他是堂堂正正的赌坛宗师,就算死,也会选择最光明磊落的方式。”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而你这种躲在暗处,用谎言攻心的小人,不配提他的名字。”
账房的脸色变得难看。他盯着桌上的牌,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在洗牌时动了手脚...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盯着...”
“因为‘千手观音’练到第七重,手法快过眼睛。”花痴开从怀中取出那枚玉牌,“现在,告诉我母亲的消息。愿赌服输,这是赌坛规矩。”
账房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菊英娥在黄金屋确实安全,但三天后,黄金屋将举行‘百奴赌’。输者将成为赢家的奴隶,终身不得解脱。你母亲...已经被列为赌注之一。”
花痴开眼神骤冷:“谁下的注?”
“黄金屋的主人,‘财神’。”账房露出残忍的笑,“顺带一提,这场赌局的主持者,是‘判官’。你不是想上天枢阁吗?判官就在二楼等你。不过我得提醒你——判官的局,从没有人能连赢三场。”
花痴开收起玉牌,转身走向门口。
“等等。”账房叫住他,“你的右手...虽然这局你赢了,但按规矩,你要留下点东西才能离开。”
话音刚落,帷幕后突然闪出四道黑影,将花痴开团团围住。四人手中都握着短刀,刀身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淬了毒。
花痴开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我赌你们不敢动手。”
“哦?凭什么?”
“凭这个。”花痴开从袖中取出一物,随手抛在桌上。
那是一枚黑色的铁牌,正面刻着一个“七”字。
账房看到铁牌,脸色大变:“夜郎七的‘铁血令’...他竟把这个给了你?”
“所以,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花痴开推开面前的黑衣人,对方竟不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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