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可每当冒出那样的想法,我又会想,要是楚君彻真的忘记了你,你是不是会很难受呢?”
苏时锦蹙了蹙眉,“你的想法确实很危险。”
“来咯,吃饭了。”
这时,他们的耳边再次传来了张伯的声音。
只见他早已经将饭菜端到了院子中间的桌子上,一边还点燃了两盏灯,然后笑着冲他们道:“过来吃饭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苏时锦很快就走了过去。
江斯年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与张伯一起,将张婶连同椅子一起搬到了桌子旁边。
坐下之后,张伯便说:“天色已晚,今晚你们两个就留下来休息吧,前方有两间空房,等会我给你们收拾收拾,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我这很少来客人,难得有人陪我说说话,我还稀罕的紧呢。”
苏时锦毕竟与他们不熟,便看向了江斯年。
便见江斯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时锦:“……”
他还真打算在这里过夜?
就好像是出来玩一样……
难不成,他们要在这里住七天吗?
尽管满心疑惑,苏时锦也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吃到一半,张伯又回灶房里面端了一锅汤出来。
“今早新鲜杀的老母鸡,炖煮了大半天了,你俩尝尝甜不甜。”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给他们两个一人装了一碗。
看得出来这鸡确实炖煮了很久,汤色晶莹剔透,上面还漂浮着一丝油光。
喝了一勺,苏时锦便觉清香可口,“这鸡养了有些年头了吧?”
张伯笑得和蔼可亲,“是啊,养了两年的老母鸡了,肉都有些老了,你们别嫌弃。”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家的鸡几乎都是养在林子里的走地鸡,还得夜里去鸡窝里偷,才能抓得到呢,这般滋味,外地人想吃都不一定能吃得到。”
“确实有一丝甜味,很好吃。”
江斯年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碗里的鸡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张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两年来,钱好像越来越难挣了,小伙子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江斯年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还好。”
“还说好呢?声音都沙哑成这样了,你的声音是怎么搞的?吃坏东西了吗?”
张伯的眼中满是担心,“我们族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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