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这十兵卫连忙回道:“自神主丰臣秀吉一统东瀛,便开始谋划向神州渗透,於是从各个门派教派进行遴选少年,学习神州文化。如在下,便幼习《唐话纂要》,能诵《千字文》、评西湖龙井,偽装货郎在京师三年,专售倭扇、漆器,实为绘製漕运图。”
沙里飞,听到顿时骂道:“妈的,多年前就开始谋划,你们哪来的胆子?”
“就不怕朝廷大军一到,將你那破岛杀的鸡犬不留!”
十兵卫闻言,低下头不敢回话。
李衍眼睛微眯,“你如此轻易投降,让我等如何相信?”
十兵卫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家人,咬牙道:“我等甲贺忍,本应绝情断性。
但在下自幼便目睹甲贺谷內斗,族人互噬如野犬,直至来到神州,娶了慧娘,又生了孩子,才感觉自己像个人。”
“在下多年来日夜做噩梦,就怕眼前的一切全部消失。”
“在下自知罪孽深重,但求能饶过我这妻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老爷!”
“爹爹!”
远处的妇人和孩童,顿时哭喊著向这边走,却被士兵拦住。
李衍若有所思,继续询问道:“杭州府內,其他暗谍都是谁?”
本以为这傢伙会藏一手,没想到十兵卫涕泪横流,直接开口道:“杭州內应有七处:清河坊茶楼掌柜、灵隱寺扫洒僧、还有织造局书吏赵五————”
说著,又指向自己书房,“书架后方墙內,藏有与他们的密信往来。”
李衍打了个眼色,沙里飞立刻冲了进去。
一阵稀里哗啦,拿著密信跑了出来,摇头道:“都是东瀛文,看不懂。”
旁边的盐运使朱琮连忙回道:“杭州商队中有人会懂东瀛话,这就把他叫来。”
眼见如此大案,他震惊之余,又有些兴奋。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因祸得福。
他虽然只是从旁协助,但功劳薄上肯定有一笔,说不得屁股就要挪一挪。
盐运使这个职位確实吃香,但同样有很多眼睛盯著,如履薄冰。
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立刻小跑著去外面进行安排。
这里动静不小,可別让煮熟的鸭子跑了。
至於李衍,则留在原地继续审问,“你们在杭州,到底有什么计划?”
“最初是要在杭州引发动乱,与金陵呼应,隨后再引人登陆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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