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我不怪你,说不定我听听就过了,也不会往心里面去。”
夏禾浅浅一笑道:“出差的这段时间,很多时候阮县长都会接到电话。”
“这些电话无疑不是向他汇报政府和县委的相关情况的。”
“其中,关于你的是最多的!”
“这也是为什么勒武县的常委会刚刚结束,我们在外面就知道了消息。”
“因为专门有人给他汇报这件事。我们同行,我难免会听到只言片语。”
贺时年心头一震,但脸色依旧不变。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他是县长,有人专门给他汇报政府和县委的情况,这也在工作范畴。”
夏禾点头:“是的,如果仅仅如此,我觉得正常。”
“但每次的电话,都会提到你,包括你这几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等等。”
闻言,贺时年的眉头才终于皱了皱。
阮南州刻意获取关于自己的这些信息,未免太露骨了吧?
夏禾继续道:“有一次,我听是财政局的卢局长给他打电话,说你没有审批工程进度款。”
“他一听当场就发火了,还说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反正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
说到这里,夏禾停止了,看向了贺时年。
贺时年面色依旧正常,只不过多了一丝的沉重。
“后面呢?”
“后面又有一个女的打电话给他,说为什么偌大一个县长,连几百万的工程款都搞不定?”
“后面不知道怎的,他就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口角,骂了几句之后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贺时年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允建筑的胡双凤。
夏禾继续道:“也就是那天,阮县长半夜第一次敲响了我的房门。”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每次都以各种理由······”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也曾经暗示过我很多东西。”
“但是,我每次都装作没有听懂拒绝了。”
贺时年一听,面部一震,原本沉稳淡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半夜敲门?
夏禾哪怕没有说明,但贺时年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阮南州这是想要潜规则夏禾。
怪不得!
上次夏禾知道自己要和阮南州一起外出考察的时候,情绪会如此激动。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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