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奉的衙役们也是一惊,娘咧,这可是他们不占理了。
原本挺直的腰杆子,瞬间就弯了下去。
陈茂与一众护卫却是面色如常,依旧站立如松。
这些事儿有砚老爷应付,他们不费心。
陈砚果然不负众望,反问道:“大梁哪条律法规定,官员旬休不可穿官服?”
八大家自是不懂律法,闻言纷纷看向张润杰。
张润杰沉声道:“你既身穿官服,就是以官身前来锦州抓人。”
“既是本官的旬假,本官便可不在松奉府城,至于本官是出行游玩,还是出城抓人,又与张大人有何干系?”
陈砚轻笑一声,目光又在张润杰的官服上扫了一眼,虽未开口,却也足以让张润杰怒气更添几分。
“纵使要拿人,也该与本官打声招呼,此乃锦州,容不得你们胡来!”
莫说一个知府,就是巡抚想要去其他地方拿人,也得请当地的官员帮忙。
“你贸然带人来锦州动手,就是不将我张润杰放在眼里,不将锦州放在眼里,不将大梁律法放在眼里!”
张润杰气势节节攀升,好似要彻底将陈砚压下去。
回应他的,是陈砚的讥讽:“王凝之在张大人的地盘上私自抓人,百般折磨,险些令人丧命,张大人都未察觉,本官实在信不过张大人的能力。”
被陈砚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羞辱,张润杰将牙咬得咯咯作响,可肺依旧疼得厉害,仿佛随时都要炸开。
“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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