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
蒋心摇头,温声哄著:“我是帮你给他消气,就是一点小游戏,別放心上。”
在蒋心有意的轻描淡写下,喝了不少的刘滔,看到兴致勃勃的顏礼,咬了咬牙,就全当自己是醉了。
之后游戏越玩越嗨,包括不限於顏礼做伏地挺身,另一个输了在上或在下、让顏礼抱著做深蹲、绕著顏礼跳钢管舞巴拉巴拉。
顏礼玩的眉开眼笑,蒋心大呼过癮,刘滔则是面红耳赤,眼波流转,最后因为喝的太多上厕所。
等她出来,就发现顏礼和蒋心不在了,四下一看,没关门的主臥传来一阵阵让她想返回厕所的声音。
俩人玩游戏玩上头了?!
刘滔想凑到门前看一看,又不太敢,最终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离开,结果发现大门锁了,没有钥匙。
这下刘滔有点麻了,走不了可怎么办,她在客厅站了一会,看著大开的主臥,总有不祥的预感。
两人不会突然跑来客厅吧?!
这事蒋心那个小骚蹄子绝对干得出来,顏礼应该也不会反对,刚才小游戏,顏礼虽然没干什么过份的举动,但对该有的福利油水都是来者不拒。
刘滔不敢久待,躲到次臥,然后发现门坏了,锁不上。
“1
刘滔无奈的去客厅搬了两个凳子,把门挡住,但看起来十分掩耳盗铃。
更让她有些受不了的是客臥空调也坏了。
天气闷热,她喝多了身体又躁,隔壁还有配乐,没有空调,实在难以忍受,没过一会就大汗淋漓。
即便如此,刘滔还是不敢出去,想著忍一忍就过去了,然后隔壁没完没了。
一点点听著蒋心的声音从游刃有余变成狼狈不堪,甚至是溃不成军。
刘滔更深层次的理解了蒋心之前所谓的扛不住了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嚇了一跳的刘滔发现是蒋心一个人,才鬆了口气,气哼哼埋怨道。
“你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就不能等我走了,太尷尬了。”
蒋心却不回答,抓住她的手,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语气可怜巴巴。
“滔姐,不行了,帮我。”
刘滔嚇了一跳,连连摆手:“不行不行,真不行,你自己忍忍,我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
蒋心拉著刘滔,循循善诱:“滔姐,你是好样的,没有对不起谁,撑了那么久,你也累了,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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