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父母离开我们的时候我那样的感受还不强烈,毕竟————你知道,还差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还不感觉到紧迫。”
“老大离开的时候我有那样的紧迫感了,但是並不算紧张,因为我觉得我不会那么走得那么的早。”
“现在赫伯特也离开了我们————这让我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轮到我们了。”
这句话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艾伯特点著头颇为认同这个观点,“况且对於他来说,对我们来说,我们这辈子已经足够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爸爸留给我们的农场会在我们的注视下变成今天这样,即便去了天堂见到了他们,我也能自豪的说我们的成就超过了他们的想像!”
“我们是光荣的,无论是去天堂还是去地狱,都是如此!”
“所以我並不悲伤,你也不需要悲伤,孩子,这是自然规律,他只是服从了上帝的安排,仅此而已!”
蓝斯鬆开了老人们的手,“看起来你们的精神情况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点,我其实更担心你们的情况。”
几人分別坐下后,舒伯特拿起了菸斗,一边点著火,一边吸著烟,一边说道,“一开始心里很难受,你知道,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突然就这么走了,很难接受的了。”
菸斗在说话间被点燃,他手里拖著那个厚重的菸斗,將浓浓的香菸从肺叶中吐了出来“可等最悲伤的那股劲过去之后,也就释然了,就像我说的。”
“这生命最后的这些年里,我们得到了太多本来我们享受不到的东西,我们已经赚了,比任何人都是如此!”
“没有遗憾,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后最好的告別!”
很有哲理的话。
隨后他们聊起了赫伯特的情况,其实还是身体原因,衰老,器官衰竭,即便换器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加上赫伯特本人也不愿意折腾,所以这一年时间以来都是使用保守的治疗方法。
他们给赫伯特注射了一种只有在孕妇体內才有的特有激素,这个激素能够一定程度上缓解器官衰竭的过程,並且帮助大脑获得更多的活力。
每一针的价格都很贵,可以依旧只是让他撑了十一个月。
最终,因为多器官衰竭,最终死在了病床上。
从两位老人这边离开之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那边,帕特里夏已经在这了。
她哭肿了眼睛,在看到蓝斯进来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然后抱住了蓝斯,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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