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这些日子就让她好生静养,不必出门,需要什么好药,都到库房去取!”
“嗻。”
苏培盛躬身应下,心里暗叹。
主子爷这反应,看似公允,让太医去瞧年侧福晋,看似宠爱年侧福晋,实则不过是给年家脸面。
而那句“不必出门”,可就意味深长!
为了谁?
自然不是为了年侧福晋。
哎!
主子想等那小祖宗服软,怕是难了!
就是三阿哥留前院用膳时,他都听出,主子话里话外都特意引导了!
结果,三阿哥就是不接茬!
他悄悄抬眼,想从主子爷脸上看出点端倪,却只见一片沉静的侧影,仿佛真的心无挂碍,只余檀香缭绕。
苏培盛不敢多言,躬身欲退。
“等等。”胤禛忽然开口。
苏培盛立刻止步。
“弘晙今日的骑射课,上得如何?”胤禛问,语气依旧平淡。
“回主子爷,三阿哥今日表现甚佳,已能骑马射箭了,教导的陈师傅等人,也是诸多称赞!”
昨日,三阿哥还问起,新送来的小马驹驯得如何了,惦记得很。”
“嗯。”
胤禛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腕上一串沉香木佛珠!
“晚膳……让他到前院来用,看看他功课可曾松懈!”
“嗻。”
苏培盛再次应下,心里却又活泛开来。
主子爷这是……又想借三阿哥的口,递话给静心斋?
这几个月,类似的戏码上演过不止一回了。
三阿哥被留膳,主子爷状似无意地问起三阿哥起居,或是提起库房里得了什么新奇果子、摆件,暗示三阿哥可以带些回去!
可那位小祖宗教出来的儿子,也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回回要么是睁着那双酷似他额娘的清亮杏眼,一脸天真地笑着回道:
“谢谢阿玛。”
然后埋头苦吃。
要么就是像上次那样,小大人似的拍着胸脯保证!
“阿额娘和弘晙说了,阿玛在忙着大事,能让很多人吃饱饭的大事,很辛苦,让弘晙不要打扰阿玛,耽搁阿玛。
弘晙懂的,饿肚子可不好受,阿玛辛苦了!”
听听!
忙大事!
不能打扰!
多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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