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到底是老子重要,还是情郎重要呢?”
左冷禅冷笑一声道:“昔日我与任我行也曾一会,也不失为一代人杰,却没想到他一过世,诺大基业为人所夺,自己女儿也不敢提他的名字,呵呵,任老魔若是泉下有知,不知是何感想。”
云长空心想:“这左冷禅定然忌惮令狐冲剑法,非得逼任盈盈承认自己身份,然后名正言顺将华山派一举铲除。”
任盈盈突道:“不错,本姑娘就是黑木崖的人”语音一顿:“先父也正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名讳上我下行。”
饶是令狐冲已经知道,听到这话,也是头脑一晕。
左冷禅面无表情,扫了岳不群一眼,冷冷道:“岳兄,你一向仁义为先,华山派有仇不报,放纵魔教仇敌,那也是应有之为,可我嵩山派却不会!你们华山派若是不动手,就拿句话出来!”
令狐冲怒道:“左盟主,你既然口口生生说与那任我行会过,如今却来欺负他的女儿,你半生英名,难道是如此得来的?”
左冷禅枭雄之性,微微一笑,道:“老夫若非顾及名声,你以为你与这妖女还能在此说话?”
顿了一顿,沉声道:“当年孙师弟被魔教斩去四肢,挖掉双眼,这是何等残暴,岳先生,既然你们华山派心向魔教,这就请退开吧!”
令狐冲也是一愣,他也想起三年前在郑州大路上,遇到嵩山派的孙师叔,双手双足齐被截断,两眼也给挖出,不住大叫:“魔教害我,定要报仇,魔教害我,定要报仇!”
令狐冲想到此情此景,心想:“魔教中人如此作恶多端,这魔教之主的女儿出手救我,定然不安好心。嗯,对了,她要我杀云长空,看似是要让我生起求生之心,但谁又保证不是她的真心实意?”
左冷禅对于令狐冲的剑法也有所忌惮,所以想要借他勾结魔教,好将之除去,但见他此刻脸上神采焕发,不像适才病恹恹的样子,心中一惊,他可不想看到令狐冲杀妖女,而是他不杀,才是自己想要的!
就见岳不群冷冷道:“令狐冲,你听清楚了,还不动手?”
令狐冲接过师父长剑,低声说道:“是!”
左冷禅忽然叹一口气,道:“岳先生,你也不要太过逼迫令狐贤侄儿,
毋枉毋纵,这是咱们武林正派的信条,同时,那任我行纵然与我武林正道为敌,但也不失豪气,咱们若是连人家女儿的面都不见看,若是杀错了人,传到江湖上必然引为笑柄,任姑娘,这就请你出来,让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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