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白栾就在集中精力学剑,只要拍完这个,自己就可以猛猛整活了。
三月七对学剑的队伍里多了个同伴这件事,还是很高兴的。
在亲身品尝过握剑挥剑的酸楚后,她不是没尝试过拉丹恒和星下水,可惜那两位一个沉稳推拒,一个干脆装傻。
真是太可惜。
白栾考虑到三月七习剑的道心缘故,并没有在三月七面前展现出太过超前的学习进度,只是把彦卿、云璃教的东西都一遍过而已。
在三月七看来,这是天才的正常发挥,所以没怎么遭受打击。
但三月七看不出来,彦卿能看出来。
动作一遍就过,此后也不会出错,教过的东西都掌握的很好,这要么天赋很高,要么学得很刻苦。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在彦卿和云璃的见识范畴之内,他们见了也不会太过惊讶。
习武一途上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好意外的。
但是……自己还没教的东西,他也会呢?
彦卿现在还记得,在他没教白栾御剑的时候,白栾剑一离手,不白就乖乖的悬浮在身旁。
那模样显然已经熟的不行了。
可自己压根就没教过他这方面的技巧啊,难道全凭悟吗?
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彦卿不再只观察表面,而是更加细致入微的观察。
种种细节表明,白栾从他这里学去的东西,远比表面上展示出来的要多得多,多到不合常理。
在彦卿偷摸着观察白栾的时候,偶然和另一道视线撞上了。
他抬头一看,发现那道视线是云璃,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到一旁。
“你也发现了?”
听到彦卿这么问,云璃双手叉腰,说道:
“当然,我又不瞎。”
云璃看了眼远处练剑的白栾,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解,说道:
“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这么邪门的事。上一剑还透着生涩,关节发力略显僵硬,下一剑挥出,那股劲力运转、意蕴连贯的感觉,简直像是浸淫剑道十几年的老手,圆润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云璃皱了皱鼻子,语气里满是不解。
“诡异到家了好吗?”
随后,她转过头,狐疑地盯住彦卿:
“说实话,你是不是专门找了这么个怪人来整我?”
“彦卿岂有这等闲心。”
彦卿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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