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完全好了吗?”她急问。
“没太大问题了。”肖义权道:“你喝酒的吧?”
“喝的。”里格点头。
她女儿插嘴:“我妈妈是酒鬼。”
“才不是。”里格老婆脸红。
肖义权哈哈一笑:“喝酒就行,你呆会自己去药店,买两味药,羌活,独活,各五十克,带回去,用一个坛子,装二十斤酒,要高度酒啊,五十度以上的,泡着,七天后,每天睡前喝一小杯,喝完就全好了。”
“羌活,独活?”里格老婆有些懵?
“呆会回酒店,我写给你。”肖义权道:“离开之前,你去买就行了,药店都有的。”
这时里格却插嘴了:“肖先生,我先给你道歉。”
他手抚在胸前,很正式地道歉。
“没事。”肖义权摆手:“一点误会,揭过了。”
“肖先生很大度。”里格道:“那个药,我们也不懂,肖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去买,我来付钱给你,然后我们带回去泡酒。”
“也行。”
既然他能好好说话了,肖义权当然也好说话,道:“不用付钱了,这个不值什么钱的,呆会我去买了,你们带回去就行。”
“钱还是要付的。”里格坚持。
肖义权笑起来:“这个真不值钱啊,两味药,又都只五十克,我估计可能用不了两块钱,要不,你请我们吃冰棍好了,算扯平。”
“这么便宜的啊?”里格倒是有些意外了。
“中药卖不起价。”肖义权摇头。
里格老婆道:“肖先生,请把你的银行帐号告诉我,药便宜,但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必须重谢你。”
“不必了不必了。”肖义权摆手:“就随手扎一针,不当什么事的。”
“不不不。”里格老婆道:“你觉得是小事,但对我来说,却是大事,我从十三岁得这个病,二十年了,时不时就发作,看遍了欧美所有的大医院,至少花掉了上千万美元,却连病因都找不到,而你也说了,这个病,等年纪大了,有可能让我瘫痪,我无法想象,我瘫在床上的样子……”
她说着,都有些激动了。
“这个,真的是碰巧。”肖义权道:“而且你是我们酒店的客人,我身为酒店工作人员,碰上了,当然要管嘛,不必付钱的,真的不必。”
他坚持不要,里格老婆也没办法,里格都激动了,对肖义权竖起大拇指:“肖先生,你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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