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婧在医院住了两天,身体调养得宜。零七年一月一日,元旦,新年头一天,她顺利产下一名健康的男婴。
当护士把清洗干净、裹在柔软襁褓里的小家伙抱到我面前时,我小心翼翼接过来。鼻子嘴巴皱在一起,像只还没长开的小猴子。
欧阳婧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含着笑看着我们。她轻声问:“老公,你有没有给儿子想好名字?”
我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家伙,脑子一转,脱口而出:“今天是一月一号,新年头一天。要不……就叫张新发吧?寓意新年快乐,恭喜发财!怎么样?”
话音刚落,病房里安静了一瞬。
紧接着,方萍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灵瞪大眼睛,表情古怪。我妈则是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方萍憋着笑,竖起大拇指,:“难怪个个都夸你是个……取名天才!新发,新发……嗯,响亮!好记!寓意深刻!”
我被她们笑得有点讪讪,转头看向床上的欧阳婧,寻求支持:“婧婧,你觉得呢?要是不喜欢,咱们再想……”
欧阳婧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又看看我,嘴里轻声念了几遍“张新发,新发……”,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她最终点点头,声音温柔却肯定:“行,就听你的。”
“哈哈,好!那就叫张新发了!”
我一锤定音,低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儿子的小额头“小子,以后你就叫张新发了!给老子多招点财!”
家里添丁,自然是喜事一桩。我在新加坡又陪伴了家里人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家里彻底变成了小型战场。
张一鸣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带着弟弟张朝阳和妹妹张曼玉,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一大早冲进我的卧室,爬上床把我弄醒,现在又多了一个张新发,小婴儿作息不规律,夜里哭闹是常事,虽然有好几个保姆轮班照顾,但那种初生婴儿特有的、穿透力极强的啼哭声,还是经常在深夜里响起。
想睡个懒觉成了奢望。家里整天充斥着孩子们的嬉笑声、哭闹声、奔跑声和玩具碰撞声,热闹是真热闹,累也是真累。但这种充满烟火气的、吵闹的温馨,却又奇异地抚平了我在外奔波的戾气和紧绷。
这天上午,我正在卫生间洗漱,放在洗手台上的卫星电话响了。我擦擦手,拿起接听。
“阿辰,是我。” 陈龙沉稳的声音传来。
“龙哥,早。”
“你上次托我的事,有眉目了。” 陈龙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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