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指令确认。开始扫描……]眼镜镜片上,淡蓝色的光晕如水波般荡开,掠过书页。
[检索完成。共标记相关段落37处。开始投影。]
随着镜片微微发热,数十个由淡蓝色光粒构成的、半透明的文字框,从书页上漂浮而起,悬浮在白流雪面前的空气中,按照在书中出现的先后顺序排列。
每个文字框内,都显示着包含“她”字的句子及其前后文。
白流雪快速扫过这些悬浮的段落。
数量比他预想的要少一些,而且没有任何一处明确提到了“她”的真实姓名、种族或具体身份。
笔记中的“她”,始终是一个朦胧的、带着距离感的影子。
然而,有些段落,还是能窥见一丝端倪:
[我知道她的心意。]
[然而……]
[接受那份心意,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在写下这本书的此刻,我也正在逐渐走向死亡。]
[我能感受到,每一分钟,每一秒,生命之火都在消逝。]
[因此,我对她说:“敌人的敌人,或许可以是盟友,但……不可能更进一步。”]
[之后,她离开了。]
[或许,当她再次找到我时,我已不在人世。]
[这样……便足够了。]
白流雪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敌人的敌人,或许可以是盟友”这句话上。
“敌人的敌人……”
他喃喃重复。
哈泰灵的敌人,毫无疑问是那个时代的魔法师阶层。
那么,“她”作为“魔法师的敌人”,成为了哈泰灵的“盟友”?
笔记中的哈泰灵,为了拒绝“她”的心意,用这句话斩钉截铁地划清了界限:“我们只是因为共同的敌人而暂时聚集,不可能有更深的牵连。”
“那么,只要知道‘魔法师的敌人’是谁……或许就能知道‘她’的身份?”
白流雪眼神一凝,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但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这个想法过于天真。
“魔法师的敌人……有多少呢?”
他苦笑一声。
几乎是下意识地,这个问题在脑海中浮现的瞬间,棕耳鸭眼镜的镜片上,如同瀑布般飞速刷过密密麻麻的名词、词组、历史事件片段、种族名称、组织代号……
[精灵(部分激进派)、兽人(古老萨满传统)、矮人(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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