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明可还笑着呢,大步挤近,右肩往对方胸膛上一靠,髯面汉子立马手脚打摆也跟着翻了出去。
雪地上,髯面汉子狼狈翻倒,哑声道:“你就是和鹰爪门结仇的那人?”
练幽明淡淡道:“是我,有何指教?你是哪门哪派啊?”
髯面汉子的脸色涨红一片,“我是劈挂门的。你如今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也敢蹚这浑水?”
练幽明笑了,“你真有意思,明明是你们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再说了,我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髯面青年的脸色更难看了,“谢天洪不但是白莲教的人,还和我们这些门派结了仇……你是打定主意了要保这小畜生?”
练幽明听的眉头微皱,“她做过恶事?”
髯面青年寒声道:“没有。”
练幽明没好气地道:“那你扯个淡呢。”
髯面青年红着眼嘶声道:“父债子偿!”
听到这话,练幽明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能商榷么?”
髯面青年站起身,恶狠狠地道:“不能。”
练幽明思忖了片刻,询问道:“如果我想化解谢家和你们的仇怨,该怎么做?”
白茫茫的雪地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负手走来,灰须灰眉,年逾花甲。
“这姑娘跟你有交情?”
练幽明叹道:“没有,今儿是头一回见。”
老人又道:“那你还护她?”
练幽明懒散一笑,“我知道谢天洪不是好人,但没办法,谁让我这人热心肠,总爱学习雷锋同志做好事呢。”
老人颔首,想了想,淡淡道:“年轻人好胆气。民国那会儿我沧州有一条街,里面武馆林立,最多的时候有二十八家。当年若有仇怨要解,得在街上摆擂,双方因仇怨大小而定,若是为恶回头之人想解仇,需得一人独斗九场,这九个人都是各家推举出来的好手,赢了才能立足……谓之‘闯街’。”
练幽明戏谑道:“听明白了,车轮战嘛,不过我可没多少时间等你们。”
老人眼神平静,“那就我们等你。知道你和鹰爪门有仇怨要论,你若能活着,再来闯街吧。”
练幽明笑的有些肆无忌惮,一指那些暗处的人,“这些人总不能天天在这儿伺候着吧。”
老人的语气也很平静,“放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段时间他们自然不会再出现,你也不用担心谁会背地里使阴招。”
“讲究。”练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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