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不是人祸?是天灾?”朱祐樘皱眉。
“可以这么说。”陈越点头,“天生妖孽,必有因果。也许是京城地气郁结,也许是水源不洁。但只要我们现在断了源头,封了井,再进行彻底的消杀,这灾祸……就算过去了。至于那些装神弄鬼的黑衣人,他们大多自尽了,臣觉得……他们可能就是些江湖邪教的疯子,想借此扬名立万。”
这个解释虽然牵强,但却是皇帝最愿意听到的。
因为这排除了“皇室内部争斗”和“宗室复仇”的可能性。没有废太子余孽,没有复仇,只有一群想要搞破坏的“外部敌人”和“变异生物”。这让皇帝的安全感大增。
“罢了。”朱祐樘摆摆手,也不想深究了,“不管是谁,只要清除了就好。你这次……立了不世之功啊。”
“臣不敢贪功。全是陛下洪福齐天。”
“赏!”朱祐樘大笔一挥,“赏陈越……丹书铁券倒不必了,免得御史台啰嗦。赐黄金千两!良田千亩!另外,赐‘御医’金匾一块,挂在你那牙行门口!”
陈越赶紧磕头:“臣叩谢天恩!不过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
“臣这几日在工坊里研发解药,耗费巨大,工坊也差点被烧了。臣想请陛下准许……准许臣把牙行的生意再做大点。而且,臣想在京城推行一种……‘牙科保险’的制度,让百姓和百官都能定期检查,防止这种病从口入的事再次发生。”
朱祐樘乐了:“你这小子,掉进钱眼儿里了?准了!只要你能守好这京城的门,别让这种虫子再进来,你要怎么做生意,朕不管!哪怕你把这天下的牙都拔了,朕也准!”
……
从御书房出来,陈越一身冷汗被风一吹,透心凉。
走到宫门口,张猛正抱着卷了刃的断金斧,蹲在汉白玉狮子底下等着。看见陈越,他立刻迎了上来,那双虎目里全是探究。
“大人,没事吧?”张猛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
陈越摇摇头,示意上车再说。
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
“大人,”张猛憋了半天,终于开口了,“那块玉……在棺材里的时候,俺看见了。”
当时虽然混乱,但张猛是神机营的斥候出身,眼力极好。他亲眼看着陈越把那块从干尸腰带上扯下来的玉佩塞进了怀里。
那玩意儿,不是民间能有的。那是龙凤。
陈越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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