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姮抬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他脑门一下。
“屁股不想要了?”
秦宴亭被打了还笑得一脸荡漾,小狗般凑过去,“那肯定还是要的。”
“不过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嘛,我爹要是真乱打人,那也是不行的……对了姐姐,到底怎么了?”
宁姮便将事情说了,“今日授课,你妹妹秦宝琼神色倦怠,甚至在课上打瞌睡。”
“课后,我无意中看到她手臂上不少伤痕,我原以为是镇国公管教过严才致如此……”
“琼儿?”秦宴亭一愣,显然对此毫不知情。
他跟这个妹妹年纪差了几岁,又不同母,平日里并不亲近。
不过秦宴亭还是道,“那应该不是老头干的,我爹再暴躁,还是不打女儿的……多半是她自己亲娘。”
“为何?”
赫连清瑶不解,“是她犯了什么大错,惹恼了她娘?”
“不是,就那什么……”秦宴亭神神秘秘地道,“她娘脑子不太正常……”
镇国公秦衡后宅比起其他勋贵算是清净的。
除了正妻,也就两个妾室。
一个是老夫人早年给的,秦衡的通房丫鬟,后来抬了妾,生了一双儿女,老实本分,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另一个,便是秦宝琼的亲娘,府里人都叫她燕姨娘。
这燕姨娘,本是镇国公夫人身边伺候的一等大丫鬟,颇得信任。
谁知有一回秦衡因烦心事多饮了几杯,这燕姨娘便趁着国公醉酒,爬了床,还一举怀了身孕。
“我娘这人吧,爱憎分明。对妾室,只要安分守己,她倒也容得下,份例从不克扣。”
秦宴亭挠挠头,继续说,“但那时候,正赶上我大哥伤了腿,我娘心力交瘁,几乎以泪洗面……偏偏这时候,燕姨娘挺着个肚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成天在府里晃悠,还说风凉话,大概是什么‘孩子来得正是时候,大夫都说是男胎’……”
这话里的意思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我娘一怒之下,就罚她跪在院子里反省一个时辰。谁知道……她那个孩子掉了。”
自那之后,秦宝琼她娘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秦宴亭对她印象深刻,纯属是因为小时候碰上过几回,堪称童年阴影。
好像是五岁那年吧,有回他在池塘边玩泥巴来着,一回头,就看到燕姨娘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眼神直勾勾地。
那真是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