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去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清晰,直接,不留任何余地。昨夜的一切,照顾,守候,甚至那无意中的触碰和那片刻的、卸下心防的脆弱……都被这句话,彻底地、冰冷地,划上了**。她重新关上了那扇短暂开启的门,将他,重新推回了那个“被需要时才出现,不需要时就必须消失”的、正确的位置。
罗梓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一股冰冷的、混合着巨大失落和某种近乎委屈的酸涩,瞬间淹没了他。他早该知道的。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正常的状态。昨夜的一切,只是意外,只是因为她病了,虚弱了,暂时失去了掌控力。现在她醒了,恢复了,一切就该回到原点。
他没有任何资格,也没有任何理由,再留在这里。
他缓缓地、僵硬地,点了点头。甚至不敢再去看韩晓的眼睛,只是低垂着头,用嘶哑的声音,低声应道:“……是。那我……先回去了。您……多保重身体。”
说完,他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的,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朝着书房门口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刀尖上。他能感觉到背后,韩晓那平静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他背上,像两道冰冷的、评估的射线,将他此刻所有的狼狈、失落和那不合时宜的、可笑的“关怀”,都照得无所遁形。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
“咔哒。”
门在身后合拢,将书房里那片明亮的光线、空气中残留的雪松与药味混合的气息、以及沙发上那个刚刚醒来、重新披上冰冷外壳的女人,彻底隔绝。
走廊里,一片寂静。清晨的光线,透过高大的窗户斜斜地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而冰冷的光斑。空气清新而冷冽,带着深秋清晨特有的寒意。
罗梓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缓缓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转瞬即逝的白雾。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昨夜那场混乱而短暂的、越界的“亲密”,随着她一句“辛苦你了”和“不需要你了”,被彻底宣告终结。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那条冰冷、清晰、不容逾越的轨道上。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空?这么冷?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从他刚刚被那场混乱和守护短暂温暖了一点点的心口,掏走了,只留下一个呼呼漏着冷风的、巨大的空洞。
他茫然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迈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朝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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