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目光投向门外,眼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神色。
“无妨,些许杂音罢了。”肖扬道。
“此地生机勃勃,有些喧闹也是常理。”孙怀远不以为意,反而道,“听起来,似乎有人在演示……某种粗浅的引火之术?虽灵力微弱,驳杂不堪,倒也少见。”
肖扬心中一动。引火之术?难道是……
他立刻对身旁侍立的亲卫低语几句。亲卫匆匆而去,不多时回来,附耳禀报:“镇守,是坊市那边,新来的那个姓陆的散修,在与人争执摊位,情急之下,指尖冒出了一点火星,吓到了旁人,现已被戍卫控制。”
姓陆的散修?陆明?他果然忍不住,还是暴露了?而且偏偏是这个时候!
肖扬心念电转,面上不动声色,对孙怀远苦笑道:“让孙师叔见笑了。是镇上新来的一位……异人,懂些粗浅戏法,性子有些急躁,冲撞了旁人。已让人带下去管教了。”
“哦?异人?”孙怀远眼中兴趣更浓,“既是懂些术法,也算与修行沾边。不知肖镇守可否让其一见?李某对天下奇人异士,向来颇有兴趣。”
话说到这份上,再推脱反而显得心虚。肖扬只得示意亲卫将人带来。
片刻,陆明被两名戍卫“请”了进来。他约莫三十岁年纪,面容憔悴,衣衫陈旧但干净,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戒备,身上有极其微弱的灵力波动,在孙怀远这等人物面前,几乎无所遁形。
“晚、晚辈陆明,见过诸位……前辈。”陆明感受到孙怀远身上那深不可测的气息,以及席间众人的注视,声音有些发干,躬身行礼。
“陆明?”孙怀远目光如电,在他身上扫过,“炼气一层,根基虚浮,灵力杂乱,似是散修野路子。你从何处来?为何在此?”
陆明身体一颤,咬牙道:“晚辈……原在南边厮混,因、因故得罪了人,一路北逃,流落至此。见西河镇规矩清明,便想寻个安身之处,绝无他意!方才……方才是一时情急,绝非有意显露!”
“得罪了人?”孙怀远不置可否,看向肖扬,“肖镇守,此等人来历不明,身怀微末术法,留在镇上,恐是隐患。”
肖扬拱手道:“孙师叔所言极是。不过,我西河镇有镇约,只要遵纪守法,不惹是生非,无论来自何方,身怀何技,皆可容身。陆先生既已言明是避难而来,且并未触犯镇规,我镇自当依约而行。至于其过往恩怨……”他看向陆明,语气转冷,“既入了西河镇,便要守西河镇的规矩。过往恩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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