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原计划,明晚我去接触。”
船长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毕先生,恕我直言,‘老鬼’不是普通情报贩子。他是湄公河流域的幽灵,与金三角各方势力都有牵扯,性格反复无常,且极度多疑。直接接触,尤其是您亲自接触,不可控因素太多。”
“正因为他多疑,才需要直接去。”毕克定走到客厅中央简陋的作战地图前,上面已经标注了暹罗鹦鹉酒吧及周边街区的详细布局,“一个能安然无恙在那种地方混迹多年的人,对远程监视和间接试探的敏感度,可能比我们想象中更高。装出来的诚意骗不过他。况且,”他顿了顿,“‘织网者’最后留下的线索指向这里,我们要找的答案,很可能只有‘老鬼’这种地头蛇才知道内情。风险必须冒。”
船长沉默了几秒,与旁边一个正在快速操作便携式终端的短发女子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女子代号“键盘”,是电子战专家,她点了点头,低声道:“目标区域公共监控覆盖率不足30%,且多数年久失修。私人监控网络复杂,部分疑似与当地帮派或灰色产业有连接。确实,远程手段存在盲区和触发警报的风险。”
“明白了。”船长不再坚持,“那么,明晚行动。我们分为三组:一组(我、突击手‘铁砧’)随您进入酒吧,保持近距离掩护;二组(狙击手‘鹰眼’、观察手‘镜片’)占据酒吧对面制高点,提供外围警戒和远程支援;三组(‘键盘’、医疗官‘白鸽’)留守安全屋,负责通讯保障、信息支援和应急撤离路线监控。现在,我们开始熟悉装备和行动细节。”
接下来的二十个小时,安全屋变成了一个高效运转的战术中心。键盘调取了暹罗鹦鹉酒吧过去三个月的所有可获取影像记录(包括一些不太合法的来源),分析进出人员特征、酒吧内部布局、可能的逃生通道以及周边街区的交通流量模式。白鸽准备了应对各种伤害的急救包,并研究了附近几家医院的状况和最快送医路线。鹰眼和镜片则伪装成游客,实地勘察了酒吧对面的几栋建筑,最终选定了一处半废弃的仓库顶楼作为狙击阵位,视野开阔且相对隐蔽。
毕克定没有闲着。他通过卷轴调阅了所有关于“老鬼”的碎片化信息,试图拼凑出这个神秘人物的行为画像。同时,他也在反复练习体内那股混沌能量的调动。经过几次实战和危机刺激,他对这股力量的感知和掌控似乎强了一点点,虽然依然微弱,但至少不再像最初那样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蕴含着狂暴潜能的细流在经脉(如果那算是经脉的话)中缓缓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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