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八竿子打不着,今天却被地老鼠用不同的理由请到了这里。
“各位大人。”
地老鼠给三人斟满了酒。这酒是北凉特产的精酿,一瓶值百金。
“今天请大家来,不为别的,就是想送大家一场富贵。”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轻飘飘的纸。
给锦衣卫副指挥使的是一张“严府私运大晋贡品入京的清单”。
给太学院祭酒的是一张“户部克扣太学修缮银去填补大乾亏空的账目”。
给大晋副使的,则是一封“司马尤准备私吞一部分赔款,并在京城置办宅产的密信”。
这三张纸,就像是三枚火星。
“锦衣卫抓走私,那是大功一件。”
“祭酒大人为国育才,岂能让那帮贪官断了学生的口粮?”
“至于这位大晋的朋友……司马尤要是倒了,这正使的位置,除了您,还有谁能坐?”
地老鼠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
“我家大人说了。这浑水,越乱越好摸鱼。”
三个人看着手里的东西,脸色变幻莫定。
这都是能要人命的把柄,也是能让他们飞黄腾达的登天梯。
“那……江大人想要什么?”锦衣卫副指挥使最先开口,眼神贪婪。
“我家大人什么都不要。”
地老鼠笑了。
“他只想在明天的早朝上,看一出……好戏。”
……
镇国公府。后院。
江鼎依旧坐在那个被他凿开的冰窟窿旁,手里拿着一根没上饵的鱼竿,像是在姜太公钓鱼。
来福站在远处,看着这个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神经的主子,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这天,太阴沉了。
像是要下暴雪。
“老爷,起风了,回屋吧。”来福喊道。
江鼎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水面。
突然,那浮漂动了一下。
不是鱼咬钩。
而是水底又冒出了一个巨大的气泡。
“起风了好啊。”
江鼎收起竿子,看着空空如也的鱼钩,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风大,才能把这京城的雾霾……吹个干净。”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来福,备车。”
“去哪?”来福一惊,“老爷您忘了?您在禁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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