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解与对话框架。
几乎在直播结束的瞬间,全球网络舆情监测曲线再次剧烈波动。赞美者称之为“东方智慧对人类的贡献”、“文明研究范式的革命”;抨击者则斥之为“文化软实力的包装”、“试图用玄学取代科学”、“新的意识形态输出工具”。争论的维度,从具体史实,陡然跃升至文明哲学与未来话语权的层面。
赵海川在后台控制室,看着屏幕上雪花般掠过的国际舆情分析和安全警报,对身边的陈思源低声道:“‘文明之心’……这名字,既是内核,也是靶心。接下来,攻击会更集中于哲学和意识形态层面,他们会说这是‘中国模式’的全球推广,是‘数字儒家’的霸权前奏。”
陈思源望着窗外杭州的夜景,轻声道:“那就让他们说吧。思想的种子一旦播下,就会自己寻找生长的缝隙。我们提供了另一种看待文明和未来的‘操作系统’选择。用不用,如何用,那是全人类共同的选择。但至少,选择项里,不再只有单一的一个了。”
【历史闪回线】
19世纪末,英国伦敦,大英博物馆库房深处。
巨大的仓库里,堆叠着数不清的木箱、板条箱。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霉味和防腐剂的气味。几个穿着工装裤的馆员,正按照一位戴着眼镜、神色倨傲的学者的指示,打开一个刚从东方运抵的箱子。
箱子里,是层层包裹的敦煌绢画、经卷,以及一些小型佛像和法器。它们大多色彩黯淡,但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精美。学者拿起一幅残破的《引路菩萨图》,对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弧度。
“编号登记,Dunhuang Collection,第347箱。”他对旁边的记录员说,“品相尚可,绘画风格具有典型的‘东方异教’特征,对研究该地区的宗教艺术演变有参考价值。注意防虫,尽快制作目录卡片。”
记录员快速记录着,对这些文物的具体内容、创作年代、在原有文化中的神圣地位一无所知,也漠不关心。它们在这里,只是“收藏品”,是“研究材料”,是帝国荣耀和知识霸权的物证。
在另一个区域,来自埃及的石棺、希腊的雕塑碎片、亚述的浮雕被杂乱地放置在一起,跨越千年的文明结晶,在殖民帝国的仓库里,被简化为了分类学标签和殖民探险的战利品清单。
那位学者走出库房,来到明亮宽敞的公共展厅。这里,经过精选和“专业”布置的文物,在柔和的灯光下向公众展示着一个被精心编排的“世界文明史”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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