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谁都不肯放弃。
至于其余人已经完全跟不上她两个人的节奏。
即便是鲍伊看着都觉得害怕。
怎么会跑得这么快?
尤其是那个东方人。
她不是个东方人吗?
没办法,男子已经被苏神她们打破了垄断。
但是女子方面还没有啊。
自然而然,鲍伊抱着原本的优越感。
直到这里。
直到陈娟在决赛威力全开。
她才有了一种自己已经难以赶上的感觉。
甚至这种感觉还影响到了她。
她想要追击,却同样被陈娟现在展示的新节奏。
干扰了她的跑动。
这反而给了在她身后的荷兰选手。
达夫纳·斯皮珀斯。
92年的她,可不管这么多。
看见机会就是干。
就这心态,才让她干出了一个新的国家纪录来。
弗雷泽的身体开始微微绷紧,核心的“动态平衡”变成了“刚性支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防守”的意味——不是要拉开差距,而是要守住现有的优势。
她的蹬伸依旧有力,摆臂依旧稳定,着地依旧干净,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速度已经达到了顶峰,再也无法提升。
她的脸上露出了更多凝重,眼神里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也充满了对对手的尊重。
她知道,陈娟的斐波那契爆发,是她遇到过的最顽强的抵抗。
以前虽然她也比较看好陈娟。
但更多的是好奇,以及对于东方人能够跑到这个位置的尊敬。
但现在好奇的感觉已经变小。
尊重和尊敬的感觉正在增加。
当然,其实陈娟的身体也开始达到极限。
她感觉自己正在突破极限。
她的斐波那契爆发还在持续,可乳酸已经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小腿和大腿前侧的酸痛越来越强烈,每一次蹬伸都比前一次更沉,每一次摆臂都比前一次更费力。
她能感觉到,自己与弗雷泽的距离已经近到了“几乎要贴上”的程度,可她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去缩小差距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用斐波那契节律打破了弗雷泽的垄断,已经证明了自己有资格与历史级的选手同场竞技,已经把差距缩小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
已经对于弗雷德有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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