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过我。”
夏云鹤望着他,没有说话。
又听谢翼低头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抬头看她,忽地谢翼咧嘴笑了两声,“先生,我们不妨做个交易如何?先生需要银钱维持夜不收运转,而孤需要一个好名声,不需要先生做什么,只需告知那些贫弱的军户,他们收到的工钱,有秦王的一点银子即可。”,谢翼歪着脑袋,揣摩着夏云鹤脸上的神情,语调愈发小心翼翼,“先生……意下如何?”
夏云鹤对上谢翼的琥珀眼睛,少年的眸色浅浅,问她时,眼中还含着点点星光,可是,谢翼上赶着送钱,当真只是为了一点无关紧要的好名声吗?他秦王就缺这一点名声吗?
她不知道,也不想赌。
夏云鹤抬眸扫上谢翼的黑色衣衫,宽宽的肩,窄窄的腰,袍袖之间俱是风流意,他眉张目挑时,显得十分英挺,嘴角噙着淡淡笑意,连那一点笑意也盛满了傲气。
倒是一副好皮囊。
夏云鹤笑了笑,回道,“人人皆知下官是秦王老师,下官才要避嫌。”,她扬手请谢翼离开,“殿下,夜深了,回去吧。”
谢翼抿紧唇站着不动,拿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看她。
夏云鹤不再理他,慢悠悠喝完银耳羹,见谢翼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咂咂嘴,说道,“那殿下且待着吧,等哪天碰见沈老将军,我将这事告诉他,老将军有的是法子治治殿下喜欢夜行的怪毛病。”
哪知谢翼轻哼一声,仰头叹口气,背对着夏云鹤赌气似地说道,“先生,你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夏云鹤忍了又忍,思前想后,终是长舒一口气,直截了当说道,“殿下,市井流言甚嚣尘上,竟无所闻吗?”
“我……”,谢翼喉头滚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回头盯着夏云鹤那张雌雄莫辨,却着实秀气精致的脸呆愣良久,似是想到了什么,无奈笑了声,自嘲道,“怪不得……原来先生也怕街上那些流言……”
夏云鹤抬眸看他,毫不避让,“殿下,流言可畏,谁人不怕?”
“我不怕。”
谢翼不假思索,脱口说道,这话一出,屋内气氛立刻凝滞,夏云鹤一时错愕,微微张目顿住,她反反复复上下打量谢翼,脑中竟是一片空白。她揉着眉心,斟酌再三,侧目低眉问道,“殿下……不怕什么……”,是不怕别人说你好南风?还是好南风是真,但你不怕别人知道?
许是夏云鹤的眼神太过嫌弃,谢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耳根腾地烧起,少年磕磕巴巴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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