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半个月前我来过一次。”前面的紫裙少女轻轻开口,“是当意识到体内有了那种‘被填满’的真知源泉感觉的时候。”
“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个问题,到底是祂成为了见证之主,还是见证之主成为了祂,不过尝试沟通的结果和曾经并没什么不同,一日日,一年年。”
“奥克冈在‘大宫廷学派’遗址的炼金术士阁楼里,留下过跟博洛尼亚相同的话。”范宁沉默一会后说道。
“长生密教祀奉的邪神‘裂分之蛹’,记得以前差点害得我们丧命。”琼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们的质源神晋升仪式构造方法都有缺陷,可能的话,也许还是联络父亲更安全吧,即便曾经有‘蠕虫’的污染,那也是曾经了。”
“‘裂分之蛹’我已经祈求过了。”范宁摇头,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再试一次‘渡鸦’吧。”
琼将一盏光线柔和的精油灯放在一处空荡的祭台上,用贝壳将其罩住,空气中弥漫着迷迭香和枯草根的气味。她跪坐在地,双手交迭置于腹部,闭上眼睛。
起初很顺利,“蠕虫”的干扰不再,曾经“看”到的那些滥彩光点,如今回归为一盏微软而纯粹的小灯。
她藉此在意识的虚空中小心编织着一些形象,羽毛的轻簌声、夜风的微凉、沉默而专注的注视、节制的隐秘行动、缄默与守护并存的气息.但和以往一样,一切更像是在触摸一个巨大的、运行良好的暖炉外壳,知道它应该是在工作,应该是在散发能量,但对内部的火焰、结构与意志毫无了解。
不过,范宁这次将一道道神性的光束,像缆绳般接入了这一外壳的四周。
花园暮光中的温暖色调似乎加重了,光线也变得更加柔和、金灿,仿佛在无声地拥抱来人,一种情绪,纯粹、充盈、毫无杂质的幸福与满足感,如同温水流过鹅卵石般,轻柔地漫过两人的神性感知。
范宁的眉头逐渐皱起。
琼终于“触摸”到了这一炉壁形象的内部,他也感觉到了。
但是那里面没有意志,没有思维,连之前勾勒出的那些“渡鸦”的形象都没有了!
有的只是一种纯粹、饱满到溢出边界的“满足感”与“归属感”,如同水滴欢欣地回归大海,种子幸福地埋入沃土,如同意识彻底溶解于一个更大、更温暖、更安全的“整体”里
这就是唯一一次达成了“沟通”的结果?
奥克冈所记的是“连居屋高处都是如此痛苦,难怪淤泥中的每个人活着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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