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大喊一声‘呔,贼人哪里走’,然后将身一蹿,掠出丈远,掌中枪破空而出!”香江派出所一间办公室,李宝玉唾沫横飞,连比划带说的道:“这一枪正撂在那贼首面门之上,霎时就见血光迸溅,只听一声惨叫,那贼首仰天栽倒,是气绝身亡!”
“死人了?”做记录的小片警一惊,李宝玉则是一愣,然后紧忙改口道:“没有,没有,我说秃噜嘴了,是让我给打躺地下了。”
小片警撇了撇嘴,斜了李宝玉一眼,道:“你好好说,别跟讲评书似的!”
……
隔壁房间里,张援民端坐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扶着翘着那条腿的膝盖,声音低沉且平缓地道:“当时虽然我众敌寡,但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老话说的好,瓷器不与瓦罐碰,君子不立危墙下,这阵仗是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与张援民隔桌对坐的,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警察,他笔尖停在纸上,抬头、皱眉看着张援民。
只听张援民继续说道:“当时我灵机一动,是计上心头,快步走到我家把头跟前,对其耳语了一番,是如此这般,般般如此。”
说到此处,张援民抬头,冲那老警察一笑,道:“同志,你猜我跟我家把头说的啥?”
问完这话,张援民见老警察一脸阴沉并冷眼看着他,张援民轻咳一声,忙道:“我家把头听完就说,援民此计甚妙,我等依计行事。于是乎,我们三十余人借树林掩护,要偷袭贼匪……”
……
和张援民、李宝玉相比,在第三个屋子里的李如海,倒是没像他俩那样不要脸,逮着自己一个劲儿的夸。
给李如海做笔录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察,但此时她也没记什么,就听李如海道:“我大哥真叫一个爷们儿,面对贼人威逼利诱,我大哥正气凛然,毅然决然地怒斥贼人。”
说到这里,李如海稍微一顿,微微抬头说道:“再听我大哥慷慨陈词,霎时间一个个英雄形象出现在了我眼前。那真是‘为颜常山舌,为张睢阳齿’。”
憋了好几天的李如海,今天终于没忍住,此刻说到兴起,李如海抬手指着自己右上方45°处,同时转脸看手,道:“或为辽东帽……”
“啪!”女警察柳眉倒竖,重重地将钢笔拍在桌上,冲李如海喝道:“说什么玩意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如海一缩脖子,紧忙将手撂下。
女警察瞪了李如海一眼,将钢笔拿起,问道:“你刚才说的你大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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