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数道悍猛攻势便土崩瓦解,只剩最后一名身形修长的护卫,见状眼神一狠,竭力运转柔韧异常的肢体,如树藤般死死缠住江畋四肢。江畋眉头微蹙,周身劲气骤然爆发,那护卫竟如被漩涡之力吸附般,在数个回合的徒劳挣扎后,被硬生生按向假山山体——“轰隆”一声闷响,山石崩裂,他整个人如挂画般被深深打入山体之中,化作血肉模糊的一团嵌画,再无声息。
他们如此舍生忘死的阻挡和拼命拖延之下,却是耽搁了江畋的片刻功夫;这短短一瞬,已足够让假山亭台上那道潜在目标逃远一大截,更狡猾的是,对方逃至庭院外后,马蹄和足迹上,竟四散分成了好几股,显然是有意混淆追踪方向,妄图借此脱身。江畋目光如炬,扫过四散的足迹,瞬间锁定最密集的一股——那伙人已翻身上马,刚策马加速,蹄声哒哒踏碎夜色,妄图借马匹脱身。
他反应速度远超对方预料,身形如追风逐电般疾掠而出,转瞬便追至马队身后,探手如铁爪般死死扣住领头骑手的后颈,猛地发力向后一拽!那骑手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被硬生生从马背上拽下,重重砸在地上,尘土四溅;受惊的马匹扬蹄嘶鸣,胡乱冲撞,而江畋顺势一脚横扫,踹中马腹,马匹轰然倒地,又横向蹭挂过地面,绊倒了身后一连串紧随的同伴,人仰马翻的闷响、骨骼断裂的脆响与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奔逃的马队瞬间乱作一团,骑手们纷纷滚落尘埃,再难成行……
当江畋再度掉头折返,目光锁定最后一股逃亡者的踪迹,身形再度化作追风残影疾掠而出时;对方显然深谙地形,竟径直逃进了江边茂密的苇丛深处,芦苇随风摇曳,遮蔽了大半身影。江畋毫不犹豫追入苇丛,锋利的长刀随手挥斩,劈开挡路的苇丛,只听“咔嚓”脆响与几声短促的惨叫接连响起。
片刻之后,他探手如铁钳般抓住,不知道第几名掉队/折返的逃兵,指尖微微发力,便“咔嚓”一声拧断了对方的脖子,躲过对方喷吐而出的温热鲜血,溅在苇花染成殷红。可就在此时,眼角余光一闪,冷不防瞥见了苇丛尽头,那艘有些熟悉的江船,船桅上高悬的灯火在夜色中格外醒目。而平静的水泊中荡起片片的涟漪,船上深处数支船桨和撑杆,激烈搅动着江水,翻起浑浊的河泥,正缓缓离岸,显然是要趁乱脱身!
江畋见状,非但没有半分焦灼,反倒咧嘴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身形骤然消失在原地。不过瞬息,他便已出现在苇丛边缘,随手扯下身上早已被烧得破烂不堪的披风丢在一旁,动作利落干脆。紧接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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